望月看着床上的人双眼微动,懵懂地看了看周围,又转了身,没了动静。
她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望月嘴边不自觉浮现出了笑容,自己的主人是真的很可爱吧。
之前的那句话,冷静下来后也有怀疑,哪有那么突然呢?说“爱”什么的,喜欢还更有可信度吧不过,也许,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是真的吧?毕竟,是她带回来了这样的自己,在这么多的选择中,带回来了这样的自己
水上看到了床头的内衣,好像是昨天穿过的
望月?怎么在这里?看着我干嘛啊?
啊,之前好像“你要寸步不离跟着我”,这样下了命令。
不行啊,她要去自己学啊,怎么下了这样的命令?
“不用整天跟着我了,自己看着多学点。”水上说完,又补充。“调教。”
“嗯。”
望月不知道指令为什么反反复复,但她要遵从,至于现在是离开还是再待一会儿,她没那么快做出选择
“过——”水上掀开被子想让她躺进来,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才想起自己一点衣服没穿,她马上改口,“不,你出去吧——不要忘记做饭,我不能饿着。”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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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从来没有见过水上工作的样子。
住的地方也不像是家。太大了,使用的部分却很小。
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呢?
不过最近好像变得忙碌了起来。
都在忙什么呢?
望月想知道,但是这个问题似乎又不太重要,作为她的奴隶,没资格、不需要,也不应该。
三三两两,陆续有车辆从大门进入。望月坐在房间里,看着大门开开关关。
他们,都是谁?
这种情况直到晚上,才渐渐消停下来。
她说,用不着自己煮饭了,和大家一起吃就行。
一辆再熟悉不过的、印着“抓捕之手”的蓝色押送车隔天出现在前庭,几名穿着统一红色服装的大只男性和车上的人交谈的,像在进行核对交接。
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望月都以为是最后一个,送来的奴隶,至少有十三个。
一下买了这么多奴隶为什么?这里也是某个组织吗?
望月还不是很确定,整个建筑,甚至当中的任一物品,都没有一个明显的标记、符号什么的。
这里是她、他们工作的地方,内容应该和奴隶、性有关,望月只能想到这些。
“哦哦~,被我抓到了吧~”明天就是正式开工,水上再次过来查看情况,正好看见望月偷懒地看着窗外。
望月马上正回头摆好姿势:“没有,直到刚才都在很认真地看。”
“是嘛,”口说无凭,水上抽走了她手上的书,在翻开的那页看了看,“哪些器具需要用高层次消毒法?”
刚刚读过,望月还有印象:“侵入性和进入体腔的。”
“嗯,”水上赞许地点点头,“那中层次消毒可以借助什么呢?”
“70~75%的酒精、10%的碘酒、水溶性的优碘,还有紫外灯。”
水上鼓起掌来:“很好!不过,这些事有专门的人会做呢,唯记住了也没什么用。”
水上嘚瑟地笑起来,果然被飞来一记眼刀:“好了好了,”水上往前翻了几页,快速扫视着文字,“使用捆绑式假阳具的优点有?”
这个答案很长
“使用者有或能有健康阴茎的情况下,可以大幅减少体力消耗,额,并且不受生理影响,其余情况,可以解放双手和解放双手和”
“不知道了吗?”
幸灾乐祸的语气
知道,应该知道的才对,就在前几页,书页左边下面,还有一部分在另一页,解放双手后面呢,是什么来着?望月闭目苦思,想要回到十分钟前、翻开那一页的时刻。
“来帮我戴好。”
望月应声睁眼,一个肉色的小东西就横在脸前,向上看,水上的脸略显严肃,其实只是没有表情,和平时的笑脸比起来才显得严肃。旁边的抽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望月略略瞟了一眼,垫着白绒布,陈列着各样的侵入性工具,原来这里还有这种东西
望月扣好后腰上的皮带,再次检查了松紧度——嗯,刚刚好。
脑袋突然被压着向阴茎靠近,望月下意识偏头躲开,脸颊和它的第一次接触,感觉软软弹弹的、很有韧性,没什么气味。
上方传来轻笑,望月的发顶被温柔地拍了拍。
“下一步要做什么?”
要做爱,或者,口交?望月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么直白无法说出口,所以她故意想答得偏些,竟然帮她想起书上的注意点:“戴安全套。”
“嗯,戴好。”
望月接过对面伸来的安全套,发抖的手指抓不好滑溜溜的乳胶,显得她笨手笨脚的。
“怎么那么紧张?”水上抓住那双颤抖的手,自己套好了后穿过腋下把望月抱了起来,“站起来。”
把望月右侧的头发轻轻撩开、放在背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水上看着看着就笑了,望月那欲拒还迎的眼神,就是想挨艹嘛。
水上从短上衣伸入手,肆意抚摸揉捏,把望月圈在怀里,吻她秀气的下颚线:“还没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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