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顾马上停住了脚步,然后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对秦震说道:“兄弟!你此言差矣!我今儿必须得替兔子和草说句话!是。人们不知道怎么想的,常常会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其实人家兔子并不是这么想的!既然窝边有草。那为什么还非要舍近求远、东奔西跑呢?而且,草也不是这么想的啊!反正都得被吃。被谁吃不是吃?为什么不让个脸儿熟的吃??”
“……”秦震呆呆的看着老顾那一脸正色,顿时无语了。他这番混蛋逻辑的兔子与草的推理,说的秦震是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反驳他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反正秦震就这样愣愣的看了这朵奇葩数秒……然后认命似的转身离开。
摊上这样的发小儿,还能说什么呢?他竟然都能替兔子和草说话了,和这种人还有什么可解释、可争执的?
“……我去看看那位少爷,一会儿姜旗那屋见。”秦震说完,就转身朝羽东的房间走去了。
他刚走到门口,羽东却正好开门。秦震大概的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今天的状态似乎比之前要好多了。
不过秦震还有稍稍有些迟疑的问了句:“身体怎么样?”毕竟是经过了一场大爆炸的人,他总不可能一点儿事都没有。
羽东微微摇了摇头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那好吧。走,跟我过去看看吧。何希已经神通广大的将你要的东西找到了。”秦震看了羽东一眼说道。
“嗯。”一如既往的简练语言,羽东没有再多说,和秦震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姜旗的那个房间。现在姜旗的这房间,简直就成了他们集合会议的地方了。
何希一看见羽东,马上就站起身将那个小盒子递给羽东说道:“东少,你看看,这个可以么?”
羽东单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便点头道:“嗯,就是这个。辛苦你了,一定不太好找吧。”
何希微笑着说道:“也没那么难,就是不知道,东少要这苏针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听到这里,秦震他们甚至有些感激的看向了何希。他们三个人都已经纳闷一个晚上了,谁也想象不到羽东到底用这东西能做什么。
羽东收起针盒,淡淡的回道:“我要红山玉碗最大的作用,就是看浮针投影。它不仅能帮我们指明方向,甚至还能预测出一些什么……”刚说到这里,羽东却看了一下表,然后就一转话锋说道:“我得先去把船的事办了,这片海上的人太多了,想要顺利从特定的地点出海,还得避人耳目才行。而且老铁山水道凶险,得用靠得住的船只。”
秦震一看,这绣花针的事儿才听了一半,就草草结束了。看来那什么浮针投影的事情,不是用嘴就能说的明白的。反正现在至少能知道那针是干什么用的了,总好过一直瞎猜。
老顾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什么船啊,人啊,只要用钱,就都不是问题。”
秦震一听老顾这话,忍不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般的说道:“老顾,我也想替钱和鬼说句话。俗话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其实鬼它并不是这么想的。鬼虽然说是鬼,但是推磨不该给钱吗?那毕竟是个力气活儿。而且吧,钱也不是这么想的。钱给了鬼不会祸害人,但是给了人就不一定了。最最主要的是,磨也不是这么想的!磨想的是,你们爱谁谁,关我屁事?”
“……”老顾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震,似乎完全没想到秦震这么快就把他的那套混蛋逻辑给运用上了!
而姜旗他们不知道这番话的来源,也只有呆呆的看着秦震。何希更是被逗的笑了好一会儿。如果她知道这话的来源是因为老顾和秦震拿她当“窝边草”了……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羽东有些无奈的看了秦震他们一眼,然后就对姜旗说道:“三个小时之后,我们在老铁山岬角处会和。具体地点你应该知道,带上所有该带上的东西。今天我们要在海上过夜,明日下海。”
“是,东少您放心吧!”姜旗改不了的回答军令一样的口吻。
随后,羽东就点了点头离开了。他具体去干什么、去哪儿,都没有说。其实秦震很担心,担心羽东在外面会遇到青木重明。可是既然他觉得有把握、有分寸,那秦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与何希、姜旗他们一起准备准备应用之物,这三个小时也就过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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