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的意思是说……”
“不可说,不可说,只是你记住一点,不管最终如何,那都是未来之事,以他的人品德行,于这个国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便随他去吧。”没等领袖把话说完,陈亦云老先生晃动着手,打断了他,朗声笑着说道。
领袖坐在那里,看着咧开嘴大笑的老师,忍不住的摇着头,也笑出声来。
笑声,透过房门,传到小院之中去。
而在距离这座小院,也不是很远的地方,两座府邸之中,同样的气氛消沉,每一个人的脸上,皆是愁容不展。
在庄家府邸,昨晚上还是欢声笑语,歌舞升平,仅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这里,便似乎成为了一个人间地狱,在那庄玄元的院子里面,被摔碎的物件,丢弃一地,满目狼藉。
那间别致的屋子,房门打开着,只是如今,屋子里面,再也看不到人影了,就在屋子里侧,那张床上,还能够看到一片的猩红鲜血。
当清晨时分,接到来自于泉城的电话后,本来还计划着,赶往济市,着手吞并鲁南学院的庄玄元,在最初的愣神后,吐血昏死了过去,最后,再一次被送进了医院。
庄玄元入院,庄木彻底是没了主见,当他后知后觉,知道庄林昨晚上回到泉城的消息后,只险些吓的尿到裤子里。
在那已经变的冷清的庄家府邸内,身为家主的庄玄良,反倒是镇定了许多,不管是之前的那一次,针对庄林的行动,还是这一次,他都始终冷眼旁观,站在旁边,充当一个看客。
没有人清楚,当庄家被庄林分割后,这位昔日的庄家家主,庄林曾经的父亲,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只是他这一段时间来的不作为,让人觉得,他实在自暴自弃,更确切的来说,似乎是在忏悔。
“玄良,丫头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庄家正房,庄玄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
“我知道了。”庄玄良依旧闭着眼睛,只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玄良,我担心,庄林会不会……”身后的女人,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望着庄玄良,忍不住的说道。
“你太小看庄林了,他是做大事的人,不会为难一个女娃娃的,更何况,他们还是兄妹,丫头在泉城,会比在燕京过的更好,更安全。”庄玄良打断了女人的话,摇着头,十分肯定的说道。
女人站在那里,驻足许久,最后点了点头,默默的离开了。
客厅内,只剩下了庄玄良一个人,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里,目光望向窗外。
“于晴,林儿,终究是我亏欠了你们,如果有来世,便用我的一生一世补偿你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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