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猫接着道:“你若招了,咱们也就不用动刑了。若不招,少不得吃皮肉之苦,我看李媒婆你还是招了吧。”
聂书瑶嘴角一弯,再次摸摸她的头,道:“素猫说得好,就是这个意思。”
李媒婆再次大叫,“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是一个臭丫头吗?有你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聂书瑶冲着核桃二人挥挥手,“让她知道什么叫痛。”
“啪啪”几记耳光打得李媒婆找不到北,瘫软在地,眼泪鼻涕一起流。
“杀人了!”李媒婆索性躺在地上开始了撒泼。
聂书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再打!”
两个空无有力的丫头再次架起李媒婆,又开始了左右开弓。
聂书瑶却幽幽道:“我知道是怡红院逼你们这么做的,想必你们还没拿到那边承诺给你们的银子吧?何必呢,为了不相干的人搭上性命。悄悄透露一个消息给你,青梅都招了,都是怡红院小桃红使得坏。”
李媒婆突然不叫了,眼神中透着恐怖。却还是紧咬牙关就是不松手。
“停!”聂书瑶果断地喊了停,事情也许比自己想象的要难办,一个唯利是图的媒婆竟然有这种魄力咬紧牙关。因为什么呢?
聂书瑶突然温和地说:“李媒婆放心吧,你的家人不会有事的。”
“他们当然不会有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李媒婆忍痛道。
这话让聂书瑶更加觉得找对了路,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有妖,打就能打出来。
“我也保证你不会有事。只要你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县太爷在定案时一定会网开一面的。”她再次保证道。
“真的啊?”李媒婆问,小眼中有着挣扎跟担忧。
聂书瑶起身亲自扶起李媒婆,说道:“对不住了,刚才小女子也是破案心切。你放心吧。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涂了很快就会消肿的。”
“呜呜!”李媒婆竟然大哭起来,呜咽不清道:“姑娘,老婆子能相信你吗?”
“能!”聂书瑶握住李媒婆的手道,“雨芹,你去拿我配的上好的伤药来。”
雨芹从后面出去了。
李媒婆还是在哭,看样子还不相信聂书瑶。
沈心录道:“李媒婆,你不相信聂姑娘也该相信在下吧,我沈心录虽然只是一介讼棍,可在朐县的老少爷们口中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李媒婆看看屋中人。硬是哭得成了花猫脸。
聂书瑶再接再厉,又再次拿出县太爷的任命书,说道:“郝媒婆失踪。朐县升起一股纳妾之风。而那些妾都是怡红院的姑娘,若不整治,这世风可就真的日下了。县太爷这些天可是收了不少状纸啊,明面上虽然都压下了,可暗地里却委托我们侦探事务所彻查此事。
李媒婆你可知我们侦探事务所是做什么的吗?就是为了破解世间不平事而来的。哪里有冤案、大案,我们就会出现在哪里,这招牌可是万万不能砸的啊。实不相瞒,县太爷委派的这件案子是我们事务所接手的第一件大案,你想想我们会当成儿戏吗?”
李媒婆终于动容了。擦了擦脸上的泪,反抓住聂书瑶的手。道:“姑娘,你可得说话算话啊。老婆子不想这么大年纪了还连累家里人。”
聂书瑶能感觉到李媒婆的力气。郑重的地点头道:“我保证!”
李媒婆狠狠地点点头,再拍下大腿,道:“我说!我豁出去了。”
聂书瑶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雨芹也刚好拿着伤药下来了。两人仔细地给李媒婆擦好伤口,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待热茶下肚,李媒婆左右看了看,欲说还休。
“说吧,这是迟早的事。”聂书瑶最后一句话,打破了李媒婆的防线。
李媒婆道:“你问吧。”
“说说怡红院找你们这些媒婆去做什么吧?”
“说媒。把怡红院里的姑娘全部说出去。”李媒婆道。
聂书瑶沉思片刻,再问:“你可知一个名叫关强,从扬州来的商人。”
李媒婆眼神闪烁间露出惧色,小声道:“听,听说过。”
“他还在朐县吗?住在哪里,是不是在怡红院?你还是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吧,从怡红院找上你们开始说,你见过郝媒婆是吧。”聂书瑶连续几问,将李媒婆心中的侥幸打破。
李媒婆连连叹气,道:“老婆子这条命没了就没了吧,还请姑娘对我的家人保密,得保证他们的安全。”
聂书瑶道:“放心,这里是朐县不是扬州,一个扬州客商还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而怡红院只不过是家妓院罢了,县太爷一句话就能将这些连根拔起。”
“是,咱们的县太爷是好官。”李媒婆一口喝完手中茶,说道:“郝婆子怕是已经被他们弄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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