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他们是无辜的!”李大婶恐惧地看向聂书瑶,语气也哆哆嗦嗦。
“哼!是吗?你可还记得在朐县的梨花镇,镇的西郊有一条小河。在那里你曾经抢过主家托付你养大少爷的银子,还扒过你主家少爷的衣服,大冷天里就把他丢在小河边。幸好你没把他扔到河里淹死,也算是有几分良心了。”说完,聂书瑶冷冷地看向李大婶。
李大婶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聂书瑶轻声道:“一个侦探。”
“侦探是什么东西?”李大婶反问,她不懂。
聂书瑶撇撇嘴,怎么听到侦探的人都这么问啊,看来将侦探这个名词推广到人尽皆知,真是任重而道远呀。
“别问是什么东西,你且回答,为什么要如此对你家少爷?”
李大婶咬紧牙关就是不答。
聂书瑶用短剑挑起李大婶的下巴,恐吓道:“你既然说过,你家少爷是扬州聂家的余孽,我便不能放过你。当初带着小少爷逃出聂家的还有你的女儿跟儿子吧?记住他们的命也握在你的手里,你是答还是跟他们一起死呢?”
李大婶怒道:“你,你不是人!”
聂书瑶却是咯咯一笑,“确实,千方百计骗取主人家信任被托孤后,路上又将主人家唯一的孩子扔了,还扒掉他的衣服,这样的人确实不是人!”
“你,你到底想怎样?”李大婶是真的怕了,她怕一双儿女有意外,何况自己女儿还有了身孕。
聂书瑶道:“将你知道的关于扬州聂家的事说出来,为什么要扔掉那孩子?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孩子。”
“真的?”李大婶没深究这话的意思,只听到了“放过”。
“当然真的!”
“我说,我全说!”
李大婶为了求生,将当年事极快地讲了一遍。
聂天熙确实是扬州聂家的唯一的后人。聂家本来是扬州的大族,是首富,可是因为嫡亲大小姐入宫后犯了事,据说是伙同母族谋害皇子,皇帝一怒之下灭了他们全族。
提前得到消息后的聂家主,让聂天熙的奶娘带着一些金银细软提前逃出了扬州。
一路上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还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到了梨花镇时,李大婶的耐心便被一直苦闹不休的聂天熙磨没了。
一气之下,就在河边扒光了他的衣服,又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带着自己的亲生儿女离开了,让他自生自灭。
当时她想,反正这孩子也是被官府通缉的,是罪人,她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了。何况她又不是这孩子的最初的奶娘,对他没有半分感情。也就没觉得有多愧疚,他们娘仨带着不多的金银换了个身份过了多年。
当他们觉得风声过去后就又回到了扬州,儿女也大了。女儿出嫁后,那银钱就在儿子的挥霍下花光了。好在他们有个好女婿,继承了无子大伯在京城的店铺,这才又从扬州投奔女儿来了。
“没想到,在扬州的最后一天就碰到了你们。来京城又被你们偶然遇到,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李大婶说完,又重复了一句,“大少奶奶给的银子真的不多,也就几百两。”
聂书瑶冷笑不止,“几百两也够一户普通人家养大一个孩子了,所以你就贪心小少爷身上的衣裳,想着这衣裳也能换不少银子吧?真是没良心的妇人!”
说完,她将一个瓷瓶放在桌上,说道:“喝了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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