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v/bk_13786/">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最新章节!
百里擎天满以为自己洞房花烛也烂醉如泥,依照莎儿的性子肯定会大发雷霆,至少也会被气得大哭。
嘿!没想到宿醉醒来,莎儿的反应完全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竟然投怀送抱,还有异常香艳的待遇在等着他。
当然,除了百里擎天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以外,伺候在新房外的武刚他们也有这样的想法。
王妃是什么人?那是连太子府都敢炸的牛叉之人啊!王爷大婚之日醉成那样,王妃还不暴跳如雷么?
神奇的是:新房里一晚上都安静异常,一点都没听到王妃发飙的声音。
呃——
也许只是因为王爷醉了,王妃就是再发火王爷也不知道吧!
所以,等王爷酒醒了,可能今日才是王爷要面对河东狮吼的日子。
哎!可怜的王爷啊!
武刚兄弟俩和陈林岳遥想着都替他们家主子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可更神奇的是:他们正在哀叹自家主子今天的日子难过,屋里就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道娇吟中夹杂着粗喘的混合交响乐。
凡是成人应该都听到过这种交响乐。所以,交响乐一响起,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伺候在外面的几个大男人瞬间就弄了个面红耳赤。
问题的关键是:他们正在当值,正在负责王爷和王妃的安全,不能离开得太远。而新房里的动静实在太大,就算他们只是往后退出几丈也依然能听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交响乐啊!
屋里正在上演限制级画面,王爷正在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应该是春晨一刻值千金。
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几个贴身侍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转头互相对视,每个人都互相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尴尬和玩味,可每个人都没有那胆子离开这里。
算了,还是硬着头皮听着吧!
谁让她们还得保持处子的安全呢!
“嘻嘻嘻……”
几个侍卫正在左右为难,没和他们一堆站着的小太监冯保听到新房里的动静却抬起宽大的衣袖,掩着嘴偷笑起来。
武刚脸一黑,立刻就走过去压着声音呵斥道:“笑,你一个太监懂什么?不许笑。看王爷知道了,不打死你。还不站远点。”
“哦!”冯保弱弱的答了一声,赶紧闭嘴退开。
若放在平时,有谁要直呼冯保为太监。他立马就会变脸,和别人,大吵一架。我大打一架。就像上次一讲,把流沙他踹进玄武湖一样。可这会儿他没敢发火,王爷正在,洞房呢!要是被他打岔了,那不是找抽么。
武刚说完,又狠狠的瞪了冯保一眼,才转身回到了几个侍卫中间。
他们所预料的河东狮吼并没有发生,王爷好像还因祸得福了。
看来,王爷果然是个有大福气之人啊,洞房之夜醉成那样都没死,竟然还有艳福可享。不知道,小公爷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被自己的鬼点子气死。
几个人正在感叹世事难料。新房里的交响音乐会结束了。
没一会儿,新房的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他们的主子晋王爷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他一面走一面正在系着衣袍上的腰带,那面上泛着红潮,满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之色。
几个人用一种你知我知的表情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赶紧上前请安。
“参见王爷,恭贺王爷新婚之喜。”
百里擎天未言先笑,那发自内心的幸福笑意是他们几个从跟在王爷身边以来从未见过的,比昨日迎亲和喜宴现场见到的还要更胜一筹。
“呵呵,王爷,您辛苦了,饿了吧?”陈林上前讨好地问道。那眉眼弯弯,笑得甚是玩味。
他一边问一边将目光偷偷地向新房的大门里瞟去,能看到里面燃尽的红烛和喜庆的布置,却看不到王妃的身影。
这几个侍卫跟在他身边伺候很多年了,大家相处那么久,陈林那话里那暧昧调侃的意思百里擎天又怎能听不出来,想必是刚才血脉喷张的动静太大,都被门外的这几个家伙听了去。
“敢取笑本王,你好像是太闲了吧?信不信本王把你调去伺候王妃?”百里擎天冷下目光瞥了他一眼,“不过,本王是有点饿了,让冯保准备早膳吧。”
“啊?”陈林大惊,赶紧打着哈哈说道:“呵呵,属下什么都没听见,属下这就去让冯保准备早膳。”
他边说就边转身去吩咐冯保,生怕走慢了就被主子调去伺候王妃了。
伺候王妃可不是什么好活儿。王妃做事一贯率性而为,想起一出是一出,伺候在王妃身边,那挨王爷板子的机率都不知道要提高多少倍。
光是看武刚兄弟俩每日过得战战兢兢的就知道了。
“哈哈哈……”
“嘻嘻嘻……”
见陈林不知死活地触了王爷的眉头,其他几人都忍不住大笑。
那小太监就笑得更厉害了。取笑王爷他不敢,但笑陈林还是可以的。
见陈林被自己的话吓跑了,百里擎天抿嘴笑了。
他与这几个近身侍卫名义上是主仆,事实上他们曾随着他南征北战,私底下的感情也犹如兄弟一般。被他们打趣取笑,他倒更体会到了自己现在的幸福。
百里擎天即便是个大男人也觉得面色烧红,开始挥手赶人,“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下去歇着吧!顺便告诉竹韵,王妃累了需要休息,让她暂时也不用过来伺候了。”
说完,他又转身进了新房。
几个伺候在门外的人一听主子的弦外之音,都非常了解地瞄了主子一眼,捂着嘴偷笑着离开了。
进得房来,百里擎天关上门转过头去才发现他的莎儿正拉过大红的蚊帐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只露出了一个头来,灵动的大眼里阴气森森地斜睨着窗户的方向,正咬牙切齿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莎儿,你在干嘛?”百里擎天脸上的烧红还未褪去,要笑不笑地问道。
经历了春晨一刻值千金,莎儿终于身心都属于他一人了。他不知道可以用一个什么词语来形容他现在的幸福,他只知道自己落入了莎儿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永远都不想从那甜得腻人的感情里走出来。
他自认自己是一个自制力超强的男人,这些年在他身边经过的女子也不少,他都可以做到像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可面对莎儿热情的撩拨,他所有的自制力就全部瓦解成片。
他在心里将华天佑那个臭小子暗骂了无数遍,他为昨晚的事情感到愧疚,他想今晚重新给莎儿一个浪漫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可没想到,莎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热情似火,让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抵御。
与莎儿的一翻云雨,他知道莎儿是处、子,他也知道莎儿的灵魂来自于另一个更为开放的时空,但他不知道莎儿的那些闺阁之技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热情撩人,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有些招架不住是因为牛莎莎抱着如狼似虎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的态度。
当然,他更不知道,牛莎莎的闺阁之技都是从玉女心、经手抄本和龙、虎豹里学来的。
牛莎莎眨了眨大眼,看向百里擎天问道:“他们都走了吗?”
“嗯!走了。”百里擎天点头。
呼——
牛莎莎大呼了一口气,哼了一声,才叽里咕噜地穿着她的波斯风三点式长裙掀开大红蚊帐走下床来,百里擎天赶紧拿了她的大红喜袍来为她穿上。
昨晚新郎官百里擎天大醉伶仃错过了她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夜,她气得要死。所以,今早一醒来她就没放过百里擎天,两人一番大战巫山云雨。
兴许是太气愤,只想着要吃了百里擎天,要他半个月下不了床,她就完全忘了这里是古代,而百里擎天是个王爷,他们的门外是有人专门伺候的。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他们的新房外是有人在听墙根的。
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道嘻嘻嘻的笑声,牛莎莎才猛然回过神来。
我靠!那该死的小太监冯保笑得阴阳怪气的。
百里擎天猛然刹车,穿衣走了出去,果然,屋里的牛莎莎又听到了外面陈林极具戏虐的话语。
牛莎莎这么说也是个女子,平日里无耻地调戏调戏别人可以,可自己的洞房被别人听了墙根,即便她的脸皮再厚,都觉得无脸见人了。
何况,还被一个小太监取笑了。这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居然敢打扰她的好事,她一定要叫冯保那个家伙好看。
想着,牛莎莎的嘴角边就划出了一道阴笑。
牛莎莎正在盘算着怎么整死冯保那小太监,很巧的,冯保那小太监就好死不死地捧着早膳过来了。
“王爷,王妃娘娘。早膳送来了。”冯保刚走进院子,距离新房还在很远的地方就大声地喊道。
他这一声大喊很明显是在提醒屋里的人有人来了,免得又‘不巧’地撞破了主子的好事。王爷大婚的非常时期,有了刚才武刚略带喝斥的提醒,他自然学乖了,办起事情来也更小心翼翼了。
一听是冯保的声音,牛莎莎顿时火大。
她递了个眼色给百里擎天,意思是让他开口喊冯保进来。
百里擎天见牛莎莎阴森的目光,抿着唇想笑,看来,冯保那倒霉蛋要倒霉了。
“进来吧!”百里擎天憋着笑,对着门外淡淡地说道。
从他的角度上来说,被取笑倒没什么,但被下人偷听了好事,他也很郁闷,巴不得看到冯保被牛莎莎收拾一顿。再说,莎儿没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就已经很万幸了,这会儿,莎儿想玩玩就玩玩吧!只要莎儿开心就好。
一听是冯保的声音,牛莎莎顿时火大。
她递了个眼色个百里擎天,意思是让他开口喊冯保进来。
百里擎天见牛莎莎阴森的目光,抿着唇想笑,看来,冯保那倒霉蛋要倒霉了。
“进来吧!”百里擎天憋着笑,对着门外淡淡地说道。
从他的角度上来说,被取笑倒没什么,但被下人偷听了好事,他也很郁闷,巴不得看到冯保被牛莎莎收拾一顿。再说,莎儿没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就已经很万幸了,这会儿,莎儿想玩玩就玩玩吧!只要莎儿开心就好。
门嘎吱一声开了,冯保捧着一个红木托盘走了进来。
里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小圆桌,牛莎莎和百里擎天都是一身大红喜服面对面地坐在小圆桌的两边。
“王爷早,娘娘早。”冯宝恭恭敬敬地将托盘放在桌上,又将里面的食物一样样端出来摆好。
牛莎莎换上了一副笑脸,侧着头看向正低头摆菜的冯宝,笑得极是无害地说道:“呵呵,冯宝公公是吧?”
听到牛莎莎这种笑嘻嘻的话声,冯宝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赔笑道:“呵呵,娘娘太客气了,叫奴才风宝就可以了。”
牛莎莎呵呵一笑,抄着手站起身来围着冯宝转了半圈,将他从上看到下地审视了一翻,边看边说:“哎哟!公公可是王爷身边的红人啊!我哪敢居高那样叫您呢。您说是吧,公公?”
牛莎莎目光扫过的地方,冯宝顿时觉得一股凉意从背脊直冲脑门儿。牛莎莎笑得和蔼,可她的话却笑里藏刀,让人直感觉凉飕飕的。
冯宝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姑奶奶了,吓得腿都软了,赶紧哭着脸说道:“娘娘,呵呵,娘娘,您这样说不是折煞小的么?”
“哪里就能折煞您呢?您多威武啊,一脚就可以把本美女踢到玄武湖里去,不是吗?”牛莎莎凑近他的面前,继续笑呵呵地说道。
啊?!
冯宝大惊。
这姑奶奶是要跟他秋后算账啊!
哎哟喂!谁知道这姑奶奶有一天会成为他的主子啊?要早知道,那天他就是自己跳下湖去也不敢踢这姑奶奶啊!
“呵呵,娘娘。”冯宝干笑了两下,可那面上都快哭出来了。“那不都是误会吗,小的当时是无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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