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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夏太医诊断牛莎莎患有较为严重的宫寒之症,可能生育无望之后,她整日里食不知味,夜难安眠。她让武刚又连续找了几波大夫来诊治,答案都大同小异。
牛莎莎的心情越见沉重,胡思乱想,几乎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甚至连她最喜爱的那些沙包兵器之内的,她都好几日没去碰过了,全没了往日的兴趣。
这日,她心情极糟,便出去走走。
她漫无目的地闲逛在大街上,武刚明白她心里难受,驾着马车远远地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经过镇远候府时,她脑子里突然又划过了那日抄家遣人之时,两个为了讨要自己的财物而不愿离去的老头和老妇。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就只是那瞬间划过的一个画面,就让她的脑子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她要帮他们。
站在原地凝思了一会儿,她抬头招来了武钢,让她驾车送自己去了栖霞寺。
栖霞寺中,木鱼声声。
与往次一样,牛莎莎到达栖霞寺时,印光大师已口念佛号等在了门口。
印光大师依旧宝相庄严,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只是与往次不同的是:印光大师看到牛莎莎的第一句话不是‘老衲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而是‘女施主此番前来是与老衲和故人告别的吧’?
牛莎莎的心尖沉了一下,抬头深深地看着印光大师。
难道,这老和尚真能未卜先知?
她今天确实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来的,她想悄无声息地离开百里擎天,就当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时空。
不过,那也只是其中一个想法而已,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在离开前办好。否则,就算离开她也会心有不安。
想着,牛莎莎决定要打破印光大师的‘未卜先知’,给他一个出其不意的答复。
她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异常虔诚地对着印光大师施了一礼。
“大师,弟子心染尘埃,此番前来,是想请大师为弟子涤荡心灵。”
“阿弥陀佛。”印光大师微微一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牛莎莎心尖又是一沉。
是啊!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若心中无事无碍,又何来尘埃之说。她就是因为心中有了事,所以,才蒙惹了尘埃。
刘莎莎轻轻叹气。
佛门讲究一个空字。
他虽然不空,但也是自得其乐之人。自从太医诊治之后,她的心里便装满了五蕴之碍,六根、六尘浑浊不净,再也压不住内心的贪、嗔、痴。
所以,她便有了无尽的烦恼,似乎连本来活泼开朗的性子都变得有些郁郁寡欢了。
“阿弥陀佛。”印光大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道:“如果你感觉心有尘埃,那老大变成你一段经文吧。此经文乃我佛释迦牟尼第二次转,无相法轮时所阐释的大般若经中的精髓,名为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常诵此经便能让你吴蕴皆空,寻得自在。”
“福州菠萝蜜多心经?”不是吧,这个时空居然也有释迦穆尼佛的心经?
“是的。”尽管打时笃定点头,“此经文文字短小,却被施加牟尼佛定为所有经文中的殊胜!”
“哦!”这个刘莎莎,倒是听说过一些。
“我要和罗密多心经的内容,你听好了,晚些我在名人抄一遍与你回家之后,你自研读,便会寻得清静。”
“多谢大师。”
“观自在菩萨……”
印光大师闭目轻诵,听君一言,牛莎莎豁然开朗——
事情永远是那些事情,她若能不去想或少去想,自然也就会少了诸多烦恼。
“多谢大师指点。”牛莎莎又虔诚回礼,“大师,弟子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请大师帮忙。”
“你说。”印光大师微微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领着他往栖霞市里面的禅房走去。
牛莎莎与印光大师并行走着,说明来意。
“大师,我想在这栖霞山下向您买下一块风水宝地。”
印光大师转头看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哦!你要做何之用?”
“我想盖一间收容所和一家生产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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