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仲恺见连城雅致面色平静,没有任何反应,心里打鼓,道:“我认为,会不会是……您店内的那个员工,起了私心……自己拿假画调了真画,然后栽赃给我父亲,这个……我觉得是个很大的疑点,应该好好查一查。”
连城雅致笑了,笑的有点讥讽,并且……丝毫没有愤怒和担心的模样,“莫先生为了给令尊脱罪,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莫仲恺心里一紧,他突然有点后悔做出这个决定,因为连城雅致刚才的笑,好像……早就会料到他会这样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必然留有证明那画真假的证据。
可是话已经说了出来,莫仲恺眼下就算是要死也不可能挽回,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连城先生……这个,盖棺定论尚早,如果真的是我父亲做了这件事,那我定然不会包庇,可……倘若我父亲是无辜的,那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不能让他被污蔑,希望连城先生能理解一个做儿子的苦心,想必您对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
连城雅致唇角扬起一抹洞悉一些的冷笑,他站起来:“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只有法院见了,告辞。”
莫仲恺心里紧张起来赶紧叫道:“连城先生……”
可是连城雅致根本不理会他,径直走了出去。
莫仲恺有心想追,可是他的钱还没付,便赶紧跑到了前台去付钱。
但是前台穿着红色迎宾旗袍的年轻姑娘却道:“先生,刚才那位先生已经付帐了。”
莫仲恺一听转身就想往外跑,不过那姑娘又叫住了他。
“先生您稍等,那位先生留了一句话给您。”
莫仲恺停下,“他说什么?‘
前台的姑娘想了一下道:“哦,那位先生说这点钱就让他来付,您的钱还是留着赔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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