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相信那个贱女人的话?你相信宇文霁不要醉春楼里?”罗菀儿有些不着头脑。
姬寒菡一笑:“三婶你放心,玉怜不会骗我们的,皇家不好得罪,难道咱们保国公府她敢得罪了?她既然认出了咱们,就不会说假话,要不然以三婶的脾气,还不回头把她的醉春楼一把火点了?”
“我的脾气?三婶还不是为了你!”罗菀儿恨恨说道,但马上又问:“菡儿,你知道他在哪里赌?那贱女人没说啊。”
“我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怎么找?走,回去,找玉怜问清楚。”
罗菀儿一掉马头,就要往回赶,被姬寒菡一把拦住:“三婶,我是不知道宇文霁在哪里,可是咱们之中有人知道啊。”
“咱们之中?你是说那个内侍?”
“不是内侍,而是某人。”姬寒菡下巴点了点吴大胖子。
吴大胖子又被两人硬塞在了高桥马鞍上,马脖子上挂着半死不活的金大少,见两个自己惹不起的女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袭来,吴大胖子感觉仿佛寒冬腊月又吃了一根冰棍儿,透心凉。
“三舅妈,表姐,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别废话,带我们去找宇文霁。”
“宇文霁去了赌场,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吴大胖子目光不敢直视两个女人,连自己话语里的前后矛盾都没有发现。
“胖子,你说什么?你皮痒痒了,想让三舅妈给你解解痒,是不是?”罗菀儿举起了马鞭。
胖子赶紧求饶:“哎呀,三舅妈饶命。我带你们去。不过,你们可千万别告诉我妈。”
“少废话,快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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