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雄跃起将金大少揽在怀中,见金大少混身血淋淋,两只耳朵早被割去,鲜血还未完全止住,屁股上伤得更不知轻重,一大团血迹湿了他的下半-身,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木棍还没有拔去。
现在的金大少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显然真的伤得不轻。
也不知道那根木棍有没有把他的肠子搅断。
金少雄心中又悲又恨,可是碍于老公爷在场,同时还有几十名军中好手,金少雄哪里敢放肆?
“多谢公爷。小人须马上带我家少爷疗伤,就不听公爷教诲了。”
“滚吧,老夫哪里有时候教诲你?光是老夫的孙女、外孙就已经够老夫烦得了!”
姬老爷子又像打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金少雄带着十几名打手,抱着金大少飞快的离去。
他们的背影走远,姬老爷子的脸色突然凝重了:“回府!”
……
姬府里好生冷静。
但在独孤老太太的后宅里,却仿佛一场濒临爆发的火山,只是在爆发前压抑着。
独孤老太太高座着,眉头紧锁,偶而脸上泛起怒容,偶而又是一声苦笑。
姬玉如没有心思落座,在厅中来回的踱着步子。
姜敏忧郁地看着独孤老夫人,也在替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孩子发愁。
辟雪波还是一如既往,一身白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又目微合,一言不发,似乎府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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