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然夜漓香的手刚刚抬起,夜岚笙面色一变,正欲有所动作,夜漓香却蓦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朝后面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她制造出来的狼藉上,疼得尖叫连连。
“这邵氏无敌腿法许久没用了,连威力都降了不少。”邵
轻拍了拍手掌,收回脚,哼哼道:“想打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哪根大葱。”
许家兄弟:“……”
魏月零:“……”
夜岚笙没有去理会那杀猪般哭吼着的夜漓香,颇觉好笑的挑了挑好看的眉梢,执起邵轻的手,柔声问道:“可有伤到了?”
方才在外面看到邵轻动作利落的踢开了夜漓香砸过来的凳子,虽知道不会伤到,可还是忍不住去关心,去担心。
邵轻不悦的瞅了夜岚笙一眼,收回手,高傲的仰起脑袋,哼唧道:“雕虫小技罢了,你当老子这天下第二是吹出来的?”
众人:“……”
回过神来的云漠忍不住问道:“为何是天下第二,那天下第一又是谁?”
魏月零和楚风,还有许家兄弟,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邵轻,眼中都带着好奇,只有夜岚笙,整好以暇的看着邵轻,眼底满满的是宠溺的笑意。他的邵轻自诩天下第二,那么在她的脑子里,天下第一的,还能有谁?
邵轻无辜的眨了眨眼,“都看着我做什么,这是女儿家的闺房,一群男人站在堵在这里成什么样儿。”
许家兄弟收回目光,默默的转身离开。云漠和楚风也没有多留,识相的退了出去。
“啊!该死的邵轻,我要杀了你!”夜漓香疯了一般,挥动着鞭子朝邵轻扑了过来。夜岚笙正要挡,邵轻伸手将他往身后一拽,随后身形一闪出现在夜漓香的身后,用力的扯了她一下。
夜漓香前倾的身子顿住,甚至还没看清楚邵轻是怎么动的,手中的鞭子已然落在了邵轻的手中。
失去了武器,夜漓香惶恐了,“贱人,将鞭子还给我!”
邵轻一派淡然的看着张牙舞爪的夜漓香,暗暗对体内的血剑道:“血剑,这姑娘她骂你是贱人。”
血剑嗤笑,“少来,她明明实在骂你。”
邵轻继续道:“她骂我就等于骂你,不是吗?”
血剑:“……”
邵轻和夜漓香的对决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魏月零看不下去了,直接抓过头顶上的豌豆儿,甩手砸了出去,力度不大不行刚刚好,将什么也不知道的夜漓香砸晕了过去。
邵轻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将撞得脑袋晕乎乎的豌豆儿捡了起来,同情道:“可怜的母豆儿,似乎你就不该醒来。”醒了随时随刻都会变成炮灰。
用过早饭后,几人同驿站买了两辆马车,让许家兄弟搭乘一辆,而另一辆,则用来放置晕倒的夜漓香。当然,这一切自是魏月零安排的,他已经受够和夜漓香那个疯女人在一起了。
因临近京淮府,官道算得上是热闹,路上有徒步行走的普通百姓,有抱剑带刀的江湖侠客,亦有乘坐华轿搭乘马车的达官贵人。
所谓冤家路窄,这话真真是一点儿都不错。邵轻等人除了驿站走上官道没多久,便遇见了凤阁的一行人。
曹安认出了驾着马车的楚风,对身旁的曹柏耳语了几句,曹柏无声的冷笑,放缓了马步,走进一旁的车厢,不至于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不多时窗帘便被撩了起来。
看清那的脸,邵轻本打算放下窗帘,转念一想,传音让楚风靠近那辆马车。楚风不疑有他,下意识便听从了邵轻的话去做。
两辆马车很快就并排行驶在了一起,邵轻冲着对面马车上的女子勾唇一笑,如愿的见到萧重燕面色一白,立即放下了帘子。
邵轻得意的笑了笑,旋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她邵轻何曾有过退让的时候,对方是萧重燕,就更加不能退让了。如今邵轻到时发现了一个乐趣,那边是出现在萧重燕面前,让她看着自己浑身不痛快!
孕妇情绪多动,对胎儿多多少少都有些影响,不过那与她何干呢,萧重燕是她的仇人不说,怀的又不是她的孩子。
“怎么了?”察觉到萧重燕的情绪有些异常,萧丛月懒懒的抬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看了萧重燕一眼。
萧重燕咬了咬下唇,低声问道:“月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萧丛月蹙眉,“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为何这么说?”他与萧重燕如何,总不至于迁怒到自己的孩子。
“你若想要他,为何总是不闻不问呢。”萧重燕
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有一丝自嘲,“自我怀孕开始,你便愈发的对我不理不睬,我又怎能不胡思乱想呢。”
萧丛月凝着眉,静静的看着萧重燕,没有说话。
“月哥哥,”萧重燕抬起头,眼底含着泪,“你是不是忘不了她?当年之事你可是后悔了?”
萧丛月缓缓的合上了眼帘,没有回答,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着她与夜岚笙在一起的一幕幕,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萧重燕见此,眼泪流了下来,眼底却极快的划过一抹阴狠之色,搭在腿上的手狠狠的揪着衣服。
良久,萧丛月没有睁眼,淡淡道:“我不后悔。”
萧重燕一愣,旋即扭过头去,贝齿紧咬着下唇。只是不后悔,却并没有否认忘不了她,萧丛月啊萧丛月,我如此倾尽身心的待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另一边的马车上,邵轻完胜后,便命楚风加快了速度,走在了萧重燕前头。夜岚笙宠溺的看着邵轻,替她端了端脸上的面具,柔声道:“何必与她置气呢。”
魏月零抬起头,“对,萧重燕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值得与她置这种气,跑出去与她打一架,这才是你的风格。”
夜岚笙冷冷的扫了魏月零一眼,魏月零装作没有看到,很有义气的拍了拍小胸脯,继续道:“不要顾忌她是个孕妇,保得住是她幸运,保不住是她的命。对了,她似乎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你若下不了手,可以与我说一声,我帮你捏死她。”
“不,”邵轻摇头,“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插手。”
魏月零满腔热情瞬间被浇了个一干二净。
马车缓缓的驶进了京淮府,同在的,在京淮府夜家也是有一处宅子的。再前往那处宅子之前,许家兄弟与邵轻等人告了辞。
“我们兄弟二人会在这京淮府停留一些时日,若几位公子有需要,只管来找我们。”许知财就下客栈地址后,便与许知富一同离去了。
几人来到宅子后,云漠将已经醒来却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夜漓香扛了进去,楚风则与这里的管家着手安排起琐碎之事。
邵轻冲了个澡出来,远远的看见夜岚笙不知在和楚风云漠说着些什么,便没有去打扰他,叫上魏月零,打算出去走走。
邵轻将豌豆儿从魏月零头顶上拿下来,豌豆儿哭丧着脸,不依道:“豆儿也要去,豆儿也想出去玩玩。”
“你不许去。”邵轻屈指弹了豌豆儿的小脑袋一下,“你可是你家主子大人的武器,既然是武器,又怎么能离开主人呢。”
豌豆儿使劲儿的摇头,“主子大人现在不需要武器,豆儿不管,豆儿也要和你们一起出去玩。”
邵轻朝魏月零递了个眼色,魏月零会意,趁豌豆儿不备,指尖一条银紫色的光芒射出,如一条绳索一般将豌豆儿绑了起来。魏月零阴森森的笑了两声,将豌豆儿抓在手中,温声道:“豆子,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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