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还是有人报警了,警察封锁了现场,将所有人叫过去问话。
轮到我的时候,我脑子中一片混乱,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了什么。
晚上我早早的洗漱完就睡着了,半夜时分,一阵寒风吹来,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紧紧的裹了一下被子。
但是在恍惚间我看见了帐篷帘子被掀起,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披头散发,就像是电影中的贞子一样。
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在这荒山野岭的,总共就我们几个人,听说以前这里是块坟地,难道我看见不赶紧的东西了。
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眯着眼偷偷看着那道白影,心中一个劲的祈祷她快点离开。
那白衣女子头发很长,披在肩膀上,盖住了整个脸,她来的很快,就像是游戏中那些瞬移一样。
弯下腰从第一个睡的人哪里看过,然后缓缓的再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就是我。
我看到她过来了,赶紧慢慢的将脑袋缩回了被子中,心中祈祷她赶紧离去。
我想不通为什么白天让我看见车祸现场,晚上又让我看见鬼,难道是我的衰运吗!
但是等了半天,只有舍友打呼噜的声音,丝毫没有了动静。
越是等待越是着急,这不应了那句话吗,等待是最漫长的煎熬。
我缓缓将被子用脚瞪了下去,偷偷去看,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长出口气,以为她走了的时候,转过脑袋,却是发现她就在那帐篷顶上,头发垂直了下来,就那么看着我,我吓的想叫,但是却发现丝毫叫不出来。
想要起身跳下床去,却是发现手脚在这个时候怎么也动不了。
不多时,那女子缓缓的落了下来,压在了我身上,顿时感觉能有个几百斤重,心里虽然什么都明白,但想举手,手如被捆绑;想抬脚,脚无力不能动。急得想呼喊求救,又苦于喊不出声来。
看着那女子的头缓缓的蹭了上来,我的心中害怕极了,但是却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终于上来啦,垂直的头发将我覆盖在了下面,这个时候我看清楚了她的脸。
准确来说她没有脸,全是血,滴滴答答的掉在我的脸上,冰冷异常。
鲜血覆盖的脸下面,她轻声对我说了一串数字,我将它记在了脑海中。
忽然间,她走了,我也发现我能动了,蹭的一声做起,哇的一声嘶吼了出来。
一起住的舍友被我这一声吓的全部做了起来,开了灯,我将刚才的事告诉他们。
他们说应该是鬼压床,科学的解释是一种生理现象。当人做梦突然惊醒时,大脑的一部分神经中枢已经醒了,但是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还未完全醒来,所以虽然有不舒服的感觉却动弹不得,这时,如果有人叫醒他或推他一把,鬼压床就会立即消失。其实这种现象十分普遍。
被我吵醒后,他们说了两句话便是包着被子缓缓睡着了,黑暗中,我再也没有了睡意,刚才的那一幕那么真实,我打死也不相信那是我的神经麻痹了,那个白衣女子怎么解释,难道是我眼花了。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却感觉有些不对劲,用手机的光源看了一眼,那竟然是……血。
一个不错的故事结束了,今天晚上写的有点累,忙碌的一天终于过去,城市的车水马龙里,我找不到自己。回忆总是在寂寥的黑夜里,打扰我的呼吸,寂寞电梯,单身公寓,我的世界再也没有您,打开冰冷的房门还好,有一个故事总是不离不弃,感谢你在看我的故事,我是東星邪,明天晚上我们同一时间见。
如果你能举起,纤细的手指,点下那个按钮,回忆总会被勾起,打赏作者,有我在为你加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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