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与省长皆是这样说,且都是冲着自己而来,这让郁春豪有一种欲哭无泪之感。天呀,自己做了什么,不过就是发出了自己的疑问罢了,怎么就好像成为了万矢之的呢?
还不等郁春豪想要反击,冯思哲突然间又开口了,“大家刚才在发表自己意见的时候,我没有打断你们,这便是我对你们的尊重,而现在我也希望你们同样可以尊重我,好吗?要知道,有时候尊重是相互的,脸也是自己先做好,别人才能给的。”
冯思哲这样一说,郁春豪就更加的郁闷了。谁敢说刚才你没有打断我们,你突然间那一嗓子吼出来都不叫打断吗?那什么才叫打断。
当然了,这一会郁春豪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冯思哲己经说的很明白了,尊重是相互的,脸是需要别人给的,如果自己这会在说些什么,那岂不是有不要脸的嫌疑了,在座的都是极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事情当然不会去做了。
郁春豪终于老实了下来,冯思哲满意的点了点头,竟然说了一句“很好。”然后又接着道,“所有人都认为是强者欺负了弱者,可不知道在座的是不是认真的调查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呢?我想一定没有,因为如果调查的话,大家就不会这样说了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自己了解的情况通告一下大家,这也有助于接下来大家去判断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吧。”
说完这此话,冯思哲竟然十分认真的低头拿起了几页文件纸,然后缓缓的说道,“我的手中一共有几份口供,其中有那天负责在路上值勤的交警同志口供,还有当事人萧小军与东方珠的口供,另外还有两位最初负责给东方珠口供的两位女交警同志口供,现在综合这些,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事情的责任大部分要归于东方珠。因为是她最先闯的红灯,这本身就是违规行为,可是接下来她还掌掴了萧小军,这便是罪上加罪。本着他袭警的原因,被带到了交警总队,而在那里,东方珠小姐又是十分的不配合同志们的工作,对那两位女交警是谩骂不己,严重的抵毁着国家工作人员同志的形像,综上所述,萧小军带走她难道有什么错吗?”
在冯思哲讲到这里的时候,在那里安座的东方仁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想不到当着自己的面,这个冯大少竟然也会数落起自己女儿的不对,这根本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嘛,如果这个时候他在不站出来说话,那岂不是显的自己太过懦弱了吗?当即他就猛的一下站起了身“怎么的, 冯省长,照你这样说,那这件事情全是小女的错了?”
东方仁良终于站了出来,冯思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他之所以和许朝起说会议之初就要先定萧宾的问题,为的就是把东方仁良,郁春豪,汤剑都给激怒了,他早就想好,要在这件事情上给予纪系重击,这一击就要让他们半天缓不过神来。唯有如此,接下来的人事会议进程才会更加的顺利,为此,对于东方仁良会站出来,他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当然不全是你女儿的错。我说东方仁良同志,你是不是太过着急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如此的质疑,难道说你也认为这件事情是另爱的不对吗?或是这样,那我真配合你这个做父亲的,大义灭亲在你身上真是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了呀。”
冯思哲这样一说,在会议室中的苗紫涵就差一点扑哧笑出声来。人家分明是为自己女儿讨公道的,可是现在一经冯思哲的嘴,确是变成了人家也是支持说女儿不对,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样的场合,哪一个做父亲的会说自己女儿不对嘛。
苗紫涵是差一点笑出声来,东方仁良确是差一点吐出一口血。什么叫自己也认为女儿不对,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来着?
听了这话之后,他很想进行反驳,可是嘴才刚刚张开,那做为主持者的许朝起又开口了,“东方仁良同志,省长正在发表自己的态度,你有什么不解的可以一会在问,希望你不要在打乱别人的讲话,这样很不礼貌,要知道脸都是别人给的。”
这句话可是完全的借鉴了刚才冯大少之言,可是现在许朝起确又用在了东方仁良同志的身上,且还让人说不出一个不字来,一时间,那东方仁良脸上的表情变化就可想而知了,青的,紫的,红的,黑白,蓝的,总之都快要成了一幅山水画了。但他偏偏又不好在说什么,没错,你有意见可以一会在提,但是现在打断别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一省之书记与省长皆是这样的态度,东方仁良纵是有千般不怨,他也不得不先压下火来,他也想看一看,接下来冯思哲会怎么说,他倒要看看,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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