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想来他也不会取了你这长子的地位而代之,成了蒲墨国的太子吧?”紫凝眼神睿智,虽然没有亲见,但这样的戏码真的已经不再新鲜,只要稍稍一想,也能明白个**不离十。
“对!”贺兰映枫不出意外地点头,“我二弟如此心性,很难让人挑到他的错处,他此番来西池,目的绝不简单,不得不防。”
紫凝暗道还用你说,即使不是为你,只为了夜离,我也不会任他在西池国的土地上放肆!“我心中有数。不过话说回来,我知道你父皇如今病重,熙太子不想王位被夺,才会派人杀你,不是我要瞧你不起,你既然如此不甘,想要的抗争到底,有何倚仗吗?”
不会只是空有一腔怨恨,和想要夺位的野心吧,那有什么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贺兰映枫冷然道,“我蒲墨朝中拥挤我的朝臣大有人在,再说父皇只是一时被二弟蒙蔽,只要他认清二弟的真面目,自然不会再倚仗于他。更何况!”他停了停,“我虽不及魅王,有‘战神’之名,却也征战沙场近十载,这意味着什么,不必我多说,是吗?”
紫凝眼底的笑意慢慢弥漫开来,点了点头,“当然。”
“很好!”贺兰映枫起身,明显已经打算结束这场对话,“我相信你的意思,也就是魅王的意思,你若觉得信得过我,就安排我跟魅王见一面,我们再详谈。”不是他看不起紫凝,毕竟家国天下是男人的责任,紫凝再有本事,也是女人,更何况还不是西池国皇室中人,有些话还是当着君夜离的面说清楚比较好。
“好!”紫凝也站起身来,“明日这个时辰,我会让夕颜前来给你回话,请。”
“请。”
两人互相行礼,紫凝先行离去,有夕颜夕月在外守护,她是不用担心露了行藏之类,三人相继下楼离开。
出了酒楼,夕颜有些不安,“小姐觉得贺兰皇子可信赖吗?”他所说的关于蒲墨太子一事,是确实如此,还是他为了博得小姐好感而故意诋毁自己兄弟,还未可知,贸然与之联手,会不会太急了点。
“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紫凝岂会不明白这些,所以才心中有数,“我跟他只见过两次面,他想与我合作,不过是共利双赢,彼此都不必掏心挖肺,只要最后达到目的就好。”
“我知道!”夕月孩子似地举手,“小姐以前说过,这叫‘富贵险中求’,就算贺兰皇子对我们有所隐瞒,可小姐和姑爷也未必会把所有一切都告诉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不对,小姐?”
紫凝一笑点头,“对,夕月越来越聪明了,果然有个人在身边,时时提点一二,就是不一样呵。”
夕月一愣,明白过紫凝话中之意,登时脸红得要烧起来,气不也是,笑也不是,尴尬得要命,“小、小姐说什么呢,属下、属下是自己想出来的,那块木头笨得要死,才不会说这种话……”
夕颜不禁莞尔:小姐竟然会跟他们这些下属说玩笑话,真让人意外。不过,妹妹的反应也好可爱,他也不禁起了玩心,故意道,“夕月,你怎么知道小姐说的是谁,那块木头又是谁,啊?”
夕月顿时怒了,小姐调侃她也就罢了,哥哥居然也来凑热闹,不可饶恕!“要你管,哼!”然后狠踩了夕颜一脚,外加狠瞪一眼,“你再说一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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