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么原因？”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凯丽可能还不会太在意，但是这句很明显意有所指的话是由文文这位很传说的家伙所说，凯丽就需要认真的考虑一下她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并不是所有长着翅膀会吸血的都是蝙蝠，还有可能是蚊子，或者……”文文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话的最后一段说出来，意思传达到了就可以了。
“……”阿拉大陆的社会发展还是挺好的，卫生巾这玩意可能用材不同，但的确是有的，所以凯丽瞬间就理解了文文话语里所包涵的深意。
这位大军火商仔仔细细打量了几眼加摩尔，想要看出这个牛头人跟其他牛头人有什么不同之处，满脑袋的疑惑在眼神落到加摩尔手中怪模怪样的武器后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平天圣的鬼神戟么，不对，只是普通的仿制品，看上去还是墨家那些小崽子们弄的……”凯丽依靠自己过人的视力还看见了加摩尔手中那把双刃方天画戟上被微雕的制作者名字。
“奇怪……”加摩尔手中的这把武器给凯丽带来了更多的疑问，鬼神戟这玩意可不是牛头人喜欢用的武器，而且有能力弄到这种墨家子弟冠名的精致武器，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落草为寇的样子。
“难道，不至于吧。”凯丽想到了一个非常不科学不魔法的结论，她的眼神从仿制的鬼神戟上面挪回加摩尔的身上，再一次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位牛头人和普通的牛头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看到凯丽的反应，文文知道她明白了过来，扔掉吃完的薯片袋，舔了舔手指说道：“七大圣的时代，恍如就在眼前一样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或者宰牛刀，紫了葡萄软了香蕉黑了木耳。”
“竟然真的是平天圣的后裔吗？”没有注意到文文开的低俗玩笑，凯丽内心的惊讶不亚于当初那位放了加摩尔一马的墨家子弟。
“不能算是纯血的吧，不过这个牛头人身上属于牛魔的气息明显的跟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这你都看不出来也太对不起你的枪神身份了。”从手指舔到手心的文文用着你们都是笨蛋的语气说道。
躺着也中枪的克罗埃表示迷迷瞪瞪的不明白文文和凯丽到底在说啥，因为文文口中所提到的牛魔，还有凯丽脱口而出的平天圣，这些存在并不是克罗埃所能接触到的东西。
“啧，谁能像你们这些人一样……”自从凯丽知道了文文这些真正的仙可以自由行走在时间之中后，就对这些人会说出些什么话提前准备好了精神免疫剂，知识再多，考据水平再高的历史学家对历史的了解也比不上那些亲身经历历史，自己就是历史一部分的家伙。
“如果是牛魔的话，这倒是可以理解了。”凯丽看着还在莫名其妙对峙的两人，有些理所当然的说道。
能够感觉出王睿不好惹并不是来自于凯丽所认为的那种强者应该有的感觉，而是一种来自于种族天赋的直觉。
七大圣的后裔，任何一族都是完美无瑕的战士，这种属于被动技能的“真直感”不算什么太令人惊讶的东西。
不过作为牛魔，哪怕只是拥有牛魔血统的牛头人，能混到拦路打劫地步的加摩尔也算是一个奇葩了，就算如此，如果两人真的打起来，王睿一定会很惨，凯丽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手一下以免出现什么严重后果。
正把王睿当做大敌的加摩尔，还有不知道为啥这只牛头人对自己有敌意的王睿，都不知道场外观众已经把话题聊到了十万八千里开外。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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