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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无垠的星空!
千百万年来,无数人集智慧或猜想,前仆后继想要知道天外是否有天?地球是否是宇宙中唯一的生命源泉?浩瀚无边的宇宙是否一直在膨胀,永远没有边缘?如果有边缘,那么它尽头的彼岸又是什么?直到如今,经过无数科学家的不懈努力,也没能找到答案!
而我,我要说的是,在浩瀚无边的宇宙,是有边的。只不过你们看不见,摸不着,也到不了。不过万物都有它的中心,是质量的也好,是几何的也好。宇宙也不例外,所以它的中心是不变的。也许你们又要问了,既然有中心,中心是不变的,那么它的中心最初是什么呢?
我给你们的答案是:宇宙的中心最初是一堆氢。
氢原子不断地吸引、牵制、合成,最终它释放出的能量越来越高,能量推进这些原子在区域内旋转、扩大、膨胀、压缩,最后产生耀眼的爆炸,于是浩瀚的宇宙诞生了。那些爆炸过后所产生的物质在宇宙中经过常年的漂浮累积、相撞又分离,形成了各种各样的亿万星体,这些星体的属性有冰寒液态、有炙热岩火、以及寄居微生物的星球。所有一切的一切组成了浩瀚的宇宙。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他告诉我的。
我本是一个普通人,可因为他的存在,我又与众不同。
他告诉我:浩瀚的宇宙最初不过是一个用来实验的温室。温室外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操控着这一切,记录着温室里的各种数据变化,他的主人也就是被世人称为上帝的存在。他用他的上帝之手创造了一切。
他又告诉我:宇宙中的万物就像是被禁锢在了一个牢笼里,任由你在这个广阔无垠的牢笼里怎么折腾,都无法挣脱,无法达到彼岸,只能是自生自灭。
他还告诉我:他们在记录这些数据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
比如:经过了亿万年的演变,浩瀚的宇宙中开始出现了生命,最初的生命形态只是花草树木枯萎后糜烂在液态中,形成细菌或微生物,在液态中不断进化,进化,再进化,开始分门别类,形成了陆海两类生物。
又经过无数年的演变,生命的种类蓬勃发展,有雄伟高大的恐龙,有海洋里庞然大物的鲸,后来又有了飞禽,最终又进化,开始有了猿,进化成人……人拥有高智慧,最终成了食物链的顶端。
拥有了智慧的人,是一个奇怪的物种,他们有占有欲,有好奇心,还有争夺心,从狩猎时代到农耕时代,再到工业时代,最终发展到文明时代,这几个时代兴衰落败,岁月交替,不知经历了多少漫长的岁月。其中时代之间的过渡,他们这些记录员也参与了其中,给予智慧的指导,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去。留下的一些遗迹,被世人认为是神或外星人的杰作。
他还告诉我: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这些人类因为好奇心的缘故,开始利用各种先进的仪器和设备,研究起了宇宙的起源。这在他们那些记录员眼中看来,是可笑的,就好比是被圈养的微生物,开始研究主人。但又不得不说这些人类探索的脚步值得赞赏,或许终有一天这些在他们眼中如微尘一样渺小的人类,会乘坐着他们自己制造的宇宙飞船到达宇宙的边缘,隔着温室的玻璃窗,向彼岸的他们对望。不知哪个时候,这些如微尘一样的渺小人类会是一种什么心态?是惊讶?是沮丧?还是震撼中的沉默?
而他,是一个记录员。
他只是他主人手底下众多记录员中的一员。
他附身在我的身上,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好比是我的影子。我是他的宿体。
每隔一个星年,他们这些记录员会被主人投放到宇宙中各个有生命的星球上,记录和观察各种数据变化,给予主人提供研究的参考资料。也可以说,他们这些记录员是上帝派往宇宙中的使者。
他说:他最初被派往的地方不是地球,而是宇宙中另外一个星球,只是在途中,因为一股来历不明的牵引力,将他带到了地球,附在了我的身上。陪着我开始观察、体验、记录这个时代的各种数据,同时也要弄清楚那股来历不明的牵引力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他向主人汇报情况的时候,主人交代给他的任务。
他没有形态,也没有名字,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又是不是人?但他却可以变化任何人或事,比如空气,又比如水,又比如一组数据,还比如一支钢笔。所以没有人能看得见他,也没有人能触摸得到他,更听不见他的声音,当然我这个宿体除外。他唯一离开地球的方法,就是在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由于他只是记录员,哪怕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哪怕他可以将时间静止,哪怕他能带着我瞬间转移,哪怕他可以抹去人的记忆,他也不会干预地球上的任何人或事,顶多是给予人们智慧,这个智慧也只限于他的宿体,也就是我。只是这一切都是他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我会以各种理由威逼利诱他来帮我,但不幸的事,在他帮完我之后,会让我去做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以示对我的惩罚。所以我一般不轻易找他帮忙。
在我短暂的生命中,他变化为我的样子,和我同为一体,他陪着我一起经历风雨,有笑有泪,有爱有恨,有过争吵,也有过埋怨,以及生死危机,但最终我们依然没有分开,因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如影随形,一生一世不分离,直至死亡。
我将我的一生记录了下来,也许不会有人相信,或许也不会有人看到,但我只想把这份不为人知的秘密记录下来,纪念如手足的他。
现在我依稀记得,他将一切告诉我,震撼我的那一幕,那一幕恍如昨天永恒地刻在了我心里,也是经过那一幕,我知道了我存在的意义,揭开了一切迷惑,也接到了我生平最大最危险也最具有挑战性的一个案子,躲不掉,逃不了,诡异离奇又震撼人心。那年我二十四岁。
“你是记录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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