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船下不断翻涌出来的水花,那一日,已经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水下暗流远远不是水上看起来这般宁和,人落入其中,就像一片秋叶被卷入激流,根本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任由浑浊的江水将自己淹没,哪怕是水性极好的人,也支撑不了多久,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这样歹毒的计谋,是不是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那天,在极力挣扎中,忽然有一只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被激流冲荡的慌乱,让她无意识地反手抱着这根飘来的浮木,当作救命稻草!
其实那日并未彻底失去意识,思绪混沌,一直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现在逐渐理清,如果不是他,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上了?
若真是苦肉计,的确太过惊险,不像是他的风格,人在自然面前的力量实在渺小,几乎不值一提,而且自己对他的价值,不足以让他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
他那样的人,有太多的机会,太多的办法,如他所言,他不可能出这种昏招,聂臻心中已经渐渐倾向这个结论!
那么,另外一种可能性就呼之欲出,他真是因为太爱自己,所以顾不得尊贵之躯的安危,舍命相救吗?
君玄影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身后,身姿玉树临风,已经换了一身深褐色袍服,衬得他气质沉着内敛,淡然超脱。
看着她端秀之姿,高贵若明月,怜惜道:“臻儿,你身子还未完全复原,进船舱休息吧,不要吹太久了!”
聂臻确实觉得有些头晕,直接越过他,转身回房,躺在舒适的*上,案头竟然还有几本兵书,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傍晚,聂臻正准备出去,谁知他竟然推门而入,心下一惊,“你怎么又来了?”
他自然地在她*边坐下,俯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到了京城,你就不能夜夜陪我,在江上仅仅剩下三日,我又怎么舍得放过?”他的声音不大,却很霸道,眼中渐渐染上晴欲的色彩,只要贴着她的肌肤,哪怕是像他这样定力超强的男人,也根本无法自持!
聂臻翻书的动作不变,淡淡道:“我需要提前适应大祭司冷寂的生活,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他不以为然道:“这根本不影响,所谓的提前适应,不过是个借口,我可从来不会低估你的适应能力!”
已经是初夏,衣裳都很薄,聂臻半躺在*上,由于身姿和光线的问题,在君玄影的角度,正好隐约可以看到她胸前一对柔软和高蜓,他呼吸顿时一窒,想起她在他身下颤栗和娇喘的时候,小腹忽然一阵紧绷,又想起了那种几乎惊鸾的极致块感!
聂臻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一抬头,正好看见他弥漫着爱雨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胸前,猛然意识到不好,正准备拉衣服,却被他猛地扑了上去,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他健硕沉重的身子已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
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他更是熟门熟路地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而且似乎非常了解聂臻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区域,知道怎样让她动情,所以,不管聂臻怎么克制,在他火热地撩拨和亲吻下,原本僵硬的身体总会在渐渐融化成一滩春水!
他身体最原始的需要和*,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喷涌而出!
他实在喜欢现在的她,眼眸迷离,脸色酡红,丹唇微张,娇喘吁吁,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迷人?让他滋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不仅在心底,还包括在*上。
其实他很清楚,她的身子虽然*给了他,心却没有,一直在他的情感世界之外游离,就是不肯投入他的心,就算子麟真的回来,她也未必肯重新归于他的怀抱!
她明里答应了他,可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故作不知,在这极致欢愉的时候,顾不得那么多,此时,只想狠狠地要她,只想更深更紧和她结合在一起,深一点,再深一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专属的烙印,这样要命的欢爱,多少次都不够!
他要让她彻底离不开他,把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再加深一层,把别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影子全部驱逐出去,和以前一样,心中只有他一个人!
聂臻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势,双颊如同灿若云霞,忍不住*出声,“轻点…”
她的声音比春药还要醉人,刺激了他深不见底的*,把自己的yg侹更迅猛地刺入她体内,惹得她一声惊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教缠才渐渐平息下去,他极是满足,抱着浑身无力的她,爱抚着她凌乱的长发,亲吻她胸前的丰满,让她不住地颤栗和娇吟!
她的身子并没有完全好,在江水中受伤的时候,失血过多,使得她现在体虚气弱,他每次要她的时候,都极力想克制一些,温柔一些,可奈何只要和她在一起,怀抱着她诱人的身体,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欢爱过后,看到她身上斑驳的吻痕,还有情浓之时留下的咬痕,就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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