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琛微倾头,悄声在她耳边说,“玻璃从里面看外面看的很清,但外面看里面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放心~”
“唔唔唔……”她还没说完呢!
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撩了起来,看着她饱/满的胸/前,他满意的点点头,“给你买这种前面带扣子的胸/罩,就是方便。”
“原来是这企图!”舒小爱当时穿的时候只觉得能将胸/型很好的衬托出来,没想别的……
说话间,前面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他迅速的啃/咬着,酥麻一阵一阵的,让她想叫又不敢叫。
看到她这小模样,他笑的分外开怀。
前戏做的十分足,以至于当身后的他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没忍住,嘤咛出声。
这声音,仿佛是催化剂一般,让钟御琛的谷欠望如熊熊大火一样尽情的燃烧。
连桌子都被摧残的剧烈颤抖。
以至于两个人在最后,都没有及时的出来。
全数在无任何避/孕的情况下洒上了种子。
这匆忙的一战也有半个多小时。
舒小爱穿好衣服,两腿都软了。
他掏出纸巾,将她额头一缕一缕被汗浸透的头发擦了擦,才让她坐在沙发上,微微喘/息。
直至吃饭补充体力。
下午,舒小爱没有走,他在一旁工作,她就坐在沙发上闭关。
很安静,他就连签名的时候,笔在纸上的声音都很轻微。
三点多,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从闭上的那刻起,就没睁开过。
他拿出一张方方正正的纸,用铅笔,轻轻地按照她的模样在纸上画出了她闭关的素描画。
这幅画,是他一笔一笔轻轻地描出来的。
刚画上,她就睁开了眼睛。
“好累。”钟御琛站起来,将画拿在手里走向她,蹲在沙发边儿,“怎么样?”
舒小爱接过,眼睛里露出一抹惊艳,“你也会画素描?”
“会一些。”
她如获珍宝,“回家将这个画挂在我们卧室里。”
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何美珍的画挂在他的卧室里,她就接着说,“回家给我画一幅大的,挂在墙上。”
“嗯呐,这有什么问题。”
“有没有一段记忆,贴在心里被珍惜,昨夜忽然不经意被勾起,那时我们太年轻,还不懂了解自己…… ”舒小爱看了看手机来电显示,然后接听,“伯母……好……嗯……没事,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她坐直了身子,“幕伯母大概是因为上次有阴影,挺大的,让我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去看一看。”
“打电话让维纳斯送你去吧。”
“不用那么麻烦,出门多少出租车啊,我打出租。”她看他不悦的神情,笑嘻嘻的努了努嘴,“ 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放心呢。”
“别人想要我担心,我还懒得瞅一看呢。”
“知道知道,你的高冷只针对别人,因为暖的是我。”她拿起包包,“我等下从伯母家出来就去接小徇,你下了班直接回家,知道吗?”
“知道。”仍然不放心的说道,“上出租车先看车牌号。”
她回给他一个‘K’的手势。
到阳光大道乘坐出租车只需要十几分钟,下了车,早已有佣人在门口等着开门。
“舒小姐来了?”
“夫人呢?”
“喏。”佣人朝着不远处指了指。
舒小爱上前,“伯母。”
“小爱。”幕母连忙将指缝的烟头掐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舒小爱环顾了一圈,然后说道,“没问题。”
“听你说没问题我就心安,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幕母叹道。
“伯父现在身体如何了?”
“好了,能到处跑了,不过,跟我一样,天黑了不敢出门,早早的就在卧室里待着了,这就是后遗症啊。”
“伯母,没事的,她们现在也不敢,千诗诗最近怎么样?”
“变了不少,因为手指头还没痊愈,也不让她做什么,不过,现在说话什么的跟以前相比的确是好了很多。”幕母实话实说,“不过,小爱呐,我这心里还是不敢完全放下心来,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有点后怕。”
“我不是给你的有狗牙吗?你戴着,我施过法了,你有危险,我能感应的到。”舒小爱安抚着,“你呐,就跟以前一样,看看孩子,搓搓麻将,找老友聚聚,也别老是闷在家里。”
“跟你说几句话,心情立刻好转,小爱晚上留家里吃饭吧?”
“伯母,我等下还要去接小徇放学呢。”
幕母笑了,低声说,“什么时候将孩子带来,我好好看看,话说,在哪个幼儿园上学呢?”
“市中心的小太阳。”
“那个幼儿园教的怎么样?”幕母说道,“家奕现在上的幼儿园不行,什么都学不到,不过眼看着等六岁就要上小学了,到时候小徇上哪个学校,你也给我说说,我让家奕也跟着去那个学校上学。”
“行。”
楼上阳台上,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千诗诗看着远方舒小爱和自己的婆婆谈笑风生的模样,暗色神伤,她也好想能跟舒小爱一样,跟婆婆有这么融洽的关系氛围,但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