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的一致赞同让沈迦南惊慌不已。
钟西徇转身朝向教室门口走去,“我去请老师来。”
“钟西徇!”沈迦南急忙喊住他,数名同学的视线齐齐的集中到他身上。
沈迦南窘迫的绕过讲台,将钟西徇拉到门外,“你能不能别告诉老师?”
“为什么?你想闹这么大,不就是想惊动老师么?怎么想让我和幕家奕打起来,让全班同学嘲笑我的同时一并厌烦幕家奕啊,沈迦南,没看出来,你这么小心机真重啊,看来,心机是从小就得培养的。”
“你……”沈迦南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你说,你要怎样才能了结这件事?”
“这样吧,我也不去告诉老师了,你在讲台上做个检讨,说说你的原因,以及向我和幕家奕还有被怀疑的另一位同学道歉!”
沈迦南脸色成灰,“能不能这个也不要,就我们两个的时候,我给你跪下都行。”
“不好意思,在我家,我想让谁给我跪就有人跪,下跪不值钱。”钟西徇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他不可,“我不提,你却非要让我提,自己不知趣还想要坐山观虎斗,自己啃着自己的脚趾头了吧?既然你不肯,那我现在就去告诉老师。”
“我肯!”
钟西徇点点头,转身回了教室里自己的座位。
沈迦南慢慢的走到讲台上,低着头,然后一字一句说,“对不起钟西徇,对不起幕家奕,对不起另一位被连累的同学,作业本是我拿的放进幕家奕的书桌里的,对不起。”
“原因呢?”
他开口,“我看不惯有钱的孩子霸道无比,以为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就可以横霸一方,瞧不起我们这些家里没钱的。”
说完,他深深地鞠躬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让钟西徇没想到的是,其它同学不但没指责他偷作业本嫁祸给幕家奕,纷纷指责讨论他们俩这些有钱的太子爷就会瞧不起家里没钱的。“
幕家奕的一张字条此时传了过来,他打开,上面难得写了歪歪扭扭的一句话:对不起,谢谢你。
钟西徇看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
舒小爱和钟御琛分手的事情遍及媒体上面,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大家都知道钟御琛很爱舒小爱,怎么会突然毫无预兆的分手,就连庄园内的佣人黑衣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别说孙丹丹和江小咪了。
不过,等孙丹丹打电话给钟御琛问清楚后便直接告诉了江小咪,两个人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舒父舒母那里也被钟御琛给予了通知。
钟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新闻,自己儿子有多护着舒小爱,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
不放心的特地去了锦绣小区内询问,发现是真的后,她的心情啊,真是好的不得了。
连连对钟御琛说,“儿子,你的眼睛终于擦亮了,那舒小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跟她分手就对了。”
钟御琛问,“妈你还有别的事儿么?”
“没,没,我现在去麻将馆呢,先走了。”她满脸笑容的出了门,哼着小歌儿,心情那个美呀,简直美不胜收。
上了车,钟母急忙打给了老牌友们。
到了麻将馆,发现幕母,鸿母以及另一位贵妇人已经到了。
钟母坐下,笑呵呵的说,“今天心情好,玩大一点。”
“你心情那么好,可我心情不好。”幕母搓着麻将开口。
“当然了,我儿子跟那个贱女人分手了,我高兴的就差点放鞭炮了。”
幕母一怔,“这么大年纪了,别学年轻人用这词,我现在是联系不上小爱了。”
“估计被我儿子甩了,不知躲到哪儿去哭了。”
幕母不言语,抽出一支烟递给鸿母,然后自己抽出一支点上,“我很担心她,已经派人去找了,还没消息。”
鸿母闻言,“可别真的想不开啊,希望早点找到。”
“想不开才好呢,省得以后纠缠不休我儿子。”
幕母抽了一口烟,问,“小爱人挺好的,怎么从你嘴里出来的话像是罪大恶极似的?”
“她怎么样我十分清楚,就一个卖的货,不知道你怎么看人的。”
幕母一把将烟头给摁灭在烟灰缸里,腾地站了起来,然后穿上外套。
见状,另外三个人问,“怎么了?”
“不打了,心情不好。”幕母说着,看向钟母,“你对小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谁不知道啊,认识多么多年了,不想当面说你,见好就收吧,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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