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丢了,湛南风还不得找我算账?”《施醉卿再次笑了一声,还将地上的红盖头抖了起来给歌望舒蒙上,“这洞房花烛夜,红盖头揭开能一眼看见自己的男人,也总归是种幸福,别辜负了这大好良辰。”
话落,她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留下歌望舒在房中不知疲倦的破口大骂,直到湛南风在一群猪朋狗友的簇拥下,带着一身酒气的回来。
湛南风这人精明,知道今日这些人不止想灌醉他,更是想来洞房大闹一顿,所以早在洞房外安排了人,将那些也喝的醉醺醺的猪朋狗友全部拖走了,他进了洞房,看着乖乖坐在床上蒙着红盖头的歌望舒,笑了。
“湛南风,你给我死过来——”,歌望舒看着湛南风走近,“快点给我掀了盖头——”
“别急……”,湛南风眯眼一笑,坐在床畔,将歌望舒的身子扭过来,随后才掀开了盖头。
歌望舒视线一开阔,便看见了因为醉意而满脸通红的湛南风,“湛南风,你愣着做什么,给我解穴——”
湛南风缓缓摇头,“不行……先喝了交杯酒。”
他又去桌上倒了两杯酒过来,挽着歌望舒的手,推着歌望舒喝了交杯酒。
湛南风太清楚歌望舒的性子了,歌望舒要是行动自如,才不会乖乖的和他喝交杯酒。
“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歌望舒瞪着他,湛南风这才点了点头,手指头在歌望舒肚脐上戳了一下,歌望舒没动,又在歌望舒的腰际挨个戳了一圈,歌望舒还是没动,随后手指移动,在歌望舒的胸口占尽了便宜,就是没戳到关键点上。
歌望舒看出湛南风这厮就是在借酒卖疯,“湛南风,你乱戳什么,戳肩膀,肩膀啊——”
湛南风很正经的在肩膀上戳了一圈,将歌望舒里三层外三风的衣裳都给戳得精光,就是故意不去戳那个解穴的点儿。
歌望舒气得不行,“湛南风,你再装一下试试——”
湛南风笑了一声,阴险阴险的,歌望舒对这种笑容再熟悉不过了,以往她惹了湛南风的时候,湛南风就是这样笑,然后她就倒霉了。
“今儿个在礼堂,你倒是挺威风的,怎么?这会儿倒是熊起来了?”,湛南风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劲窝里嗅来嗅去。
“谁熊了?”,歌望舒不舒服,“湛南风,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凭什么在人前乱说,凭什么说我怀孕了,你混账——”
“今儿个没有怀着,明个儿说不定就有了。”,湛南风不以为意,歌望舒听着他那语气,牙齿磨得嚯嚯响,“湛南风,你就不打算解开我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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