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没有废了臣妾的后位,那是因为臣妾生下了孜笙,可是臣妾的心却已经死了,对皇家、对皇上,臣妾已经没有半点的期盼。”
杜太后闭了闭眼,这时宁姑姑已经硬着头皮按着杜太后的吩咐写下了一份诏书递给杜太后,杜太后道:“多说无益,皇上看看,这诏书臣妾可有漏掉的?”
临贺帝脸色铁青的看着诏书上对施醉卿的歌功颂德,他才将施醉卿定为祸国妖女,要真让杜太后这诏书传下去,他这个出尔反尔的皇帝算什么?
“皇上还是拿出玉玺,让臣妾将这份诏书尽快送出去吧。”
临贺帝没有去拿,杜太后没有再废话,伸手从临贺帝的枕头底下拿出了玉玺来。
临贺帝对权利的看重胜过了一切,而玉玺则是权利的代表,控制住了安录宫后,他首先就将玉玺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临贺帝本就被诏书内容气的吐血,看见杜太后要将玉玺印下去,伸手去抢,被杜太后躲开了。
“你这个贱人,你……”
杜太后利落的将玉玺按在诏书上,随后让宁姑姑先带着诏书去了太昭门。
宁姑姑看了杜太后一眼,最后只有点头。
“你为了一个奸臣,对你的丈夫、对大夏国最尊贵的男人下手!!你是疯了么——”
“没错,我是疯了,我是鬼迷心窍了,当年才会……总之今日,便是我死,我也定要保住施醉卿。”
“贱人,你以为拿着诏书就可以救施醉卿?你痴心妄想,朕绝不会让你得逞,施醉卿谋害朕,必须死——”
临贺帝挣扎着要起身,杜太后知道,临贺帝若是出现在太昭门,不止施醉卿,杜家也完了。
为今之计,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让临贺帝彻底的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杜太后打定了主意,便没有退路了,他看着躺在床上,越挣扎越无力的临贺帝,突然闭了眼,将被褥捂在了临贺帝的口鼻上。
临贺帝震惊、不可置信,双目瞠圆,死死的看着杜太后,似恨,也似在问杜太后为什么。
“皇上,你还记得四年前,你听了公孙太后的挑拨,怀疑老六不是你的亲生子,想要滴血验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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