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忙的松开手,芙蓉一个站不稳,差点仰倒,皇上心疼,又怕她摔着,伸出胳膊将她揽在怀里。
七公公等人见状,忙低头退了出去。
“朕不准你干活,不准你不要命,你知道吗?”皇上瞪着她。
芙蓉想要挣脱:“皇上,皇上……我……没有不要命,我能做的来。”
“朕说不行就不行。你若敢不听,朕就把你带进宫里找人看起来。”皇上毕竟是霸道惯了。
芙蓉挣脱了好半天,还是没挣脱开,她毕竟身子虚弱,哪里敌的过皇上。
“朕知道,此次若没有你舍命相救,次欢怕是保不住命了,朕没想到,你爱朕,竟然爱到了如此地步。为了朕的孩子,你都可以舍命相陪。”皇上掰正芙蓉的脸,让她看着他。
芙蓉有些尴尬:“皇上怕是多心了,其实……”
“朕以前总以为,你爱慕虚荣,如今想想,爱慕虚荣的女子,多半怕死,你又怎么会为了次欢而以身犯险,看来朕大错特错了,你是爱朕,所以才会……”
“我不爱皇上。”芙蓉低下头去:“换成任何一个人,在那样的情景下,都会挺身而出。皇上你想多了。”
芙蓉的话犹如一盘冷水倾倒在皇上身上。
他只觉得心头一疼,像要喘不过气似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呆呆的抱紧芙蓉,像是害怕一松手,芙蓉就烟消云散一样。
许久,他吐出一句:“白芙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皇上想多了……”
“朕要听前面一句。”皇上低下头来,他如星子一样闪亮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芙蓉,让芙蓉无处逃避:“我是说,我不爱皇上……”
“再说一遍。”
“我不爱……皇上。”
皇上只觉头顶炸开,他猛的低下头去,用他的嘴唇盖住芙蓉的嘴唇,刹那间雷鸣电闪,他的怀里只有芙蓉,如此柔软的唇,青涩而轻淡。
芙蓉用力推开,却被他箍的更紧。
如此,只好被他搂抱着。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七公公见屋里没了动静,踮脚一看,吓了一跳,慌忙退出,让一行侍卫都后退两步。
葫芦没心没肺的冲了进来,手里握着他那削了一半的刀,耀武扬威,犹如张飞骑马,一时看到有人抱着他大姐在那亲昵,便跑上去大喊一声:“谁在亲我大姐的嘴?”
皇上“噗”的一声,咳嗽了起来,葫芦吓到了他,他呛到了。
芙蓉这才得已躲开,皇上坏笑着望向她:“朕每次批阅奏折,都会盖上大印章,那便是圣旨了,如今,朕给你盖了章,你便是朕的,朕要你好好爱惜你自己,若再磕了碰了伤了残了,朕自然跟你好好算帐,白芙蓉,记住没有?”
“皇上是皇上,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芙蓉胳膊没力气,抬脚给了皇上一脚。
芙蓉飞奔而出,侍卫以为出了什么事,想要护驾,皇上却笑着摆摆手。似乎一点也不疼一样。
白府出的人命事,在皇上到来之后,得到了彻底的清查。
包括那个惨死的黑衣人,也被查出了身份,原来是大内的一个高手。
又查下去,更让人诧异,那个大内高手,竟然私通宫里的贞娘娘。
皇上犹如五雷轰顶,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黑衣人,竟然是贞娘娘养的汉子。
贞娘娘自然不认,把黑衣人的尸体移到她面前,她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说是有人陷害于她。
倒是贞娘娘的三阿哥奶声奶气的拉着皇上的手道:“阿玛,我爹怎么躺地上不起来?”
皇上心惊。
三阿哥不过两三岁,比次欢还要小,那一年,太后让皇上娶了她的侄女,皇上心里虽不肯,也只得答应,新婚之夜,以酒当歌,喝醉以后,见畅音阁的小戏子在排曲儿,稀里糊涂的,便跟小戏子睡到了一起,次日小戏子便跟尾巴似的追着皇上,为此,皇上被太后斥责,可见小戏子可怜,还是封了她娘娘的尊位,后来,她便生下了三阿哥。
可为什么三阿哥会叫黑衣人为爹?这在宫里,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细细盘查贞娘娘宫里的丫鬟婆子才知道,原来黑衣人是大内高手,常常能出入宫廷,所以与贞娘娘惺惺相惜,而三阿哥,便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皇上看着一脸嫩白的三阿哥,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他一直把三阿哥当成自己的孩子。
三日后,他让人把三阿哥装进麻袋里,只说要效仿秦始皇,若贞娘娘不说实话,他便把这孽儿用石头砸死,贞娘娘才吐出了实情,只说是她与这黑衣人早就好了,甚至好在她与皇上之前,可她不甘心只做一个戏子,所以便做了皇上的妃子,可又忘不了黑衣人,所以才会有着妃嫔的名份,暗地里却与黑衣人私通交往。
“当初,你说朕喝醉了与你……是真的吗?”皇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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