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善之差点喘不过气来，其实她现在更害怕皇甫桀忍不住兽性大发。
她推推他“可以了吗？”
“不可以。”
“等下你忍不住怎么办？”
“我的耐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耐力个鬼，她明明记得他总是发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善之坐在硬邦邦的钢琴上，屁股都发麻了。
琴也没练成，时间都耗费在陪皇甫桀接吻上。
终于他放开了她。
顾善之松了口气。
她抹了抹嘴巴，上面全是口水，太恶心了好吗？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喜欢接吻，也不知道他那张臭嘴吻过多少个女人，沾过多少个女人的口水，想到这个，她有点反胃。
她推开皇甫桀冲进琴房里的厕所。
呕……
她干呕着，拼命用手装了些水漱口，搓着被吻得发麻的双唇。
皇甫桀推门而入，一把抓住顾善之的衣领。
“很恶心？”他刚刚听到了她干呕的声音，进来就看到她在洗着嘴巴。
“没有。”顾善之想该用什么理由去来搪塞他。
“我今晚吃多了油腻的东西。”
皇甫桀眯着眼睛，怀疑她所说的。
“不信你可以问佣人，我吃了很多红烧肉。”
皇甫桀的神色终于稍微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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