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易懂些的讲,这个世界是一个江湖武林世界,混乱却有自己的规则。
而皇朝却不同,百姓或宗门由国家管理,国家权力集中于皇权,皇权高高在上,皇帝代天牧民,更有着‘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之说。
容娴清澈的凤眸异彩涟涟,似乎很想见识那个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世界。
第二次听说却是在十三年前,她在这具身体复活以后,翻看了这具身体父亲的记忆,若没有记错,那个男人便姓姒。
容娴并没有看太多的记忆,只看了关于这具身体出生以后到成长到八岁的记忆,然后出手将这些记忆从男人的脑中抹除。
而抹除的记忆对于那人来说,似乎只是冰山一角。
她扫了眼姒文宁,都是同样的姓,那二人很可能有什么关系,这就可以解释她为何会觉得姒文宁与她有牵连了。
脑中各种念头急转,也不过是瞬息的事情。
容娴将杯中茶水饮尽,神色柔和而无奈:“久留,你也忙了许久,一起用些吧,别为我忙活了。”
她将筷子递给沈久留,笑语吟吟,温婉柔和。
沈久留接过筷子,神色没有半分变化,但从他周身的气息来看,他此时的心情绝对不赖。
姒文宁坐在椅子上洒脱的晃着双腿,她笑声如铃铛般清脆:“久留,你还真把师妹当女儿养啊。”
沈久留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多事。”
他对姒文宁倒是没有恶感,只是这女人刚出现就差点砸了他心上人让他颇为恼怒外,认识了以后还是挺欣赏这等气质洒脱、热情似火的女子的。
姒文宁听到沈久留搭理她了,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哼哼,我这可是提醒你呢,女子的名节可重要了,你这样黏黏糊糊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跟师妹有什么呢,到时候别人对你师妹指指点点的,你还不是得生气啊。”
她眼珠子转了转,语气多了几分蛊惑:“男人碰到这种事情别人最多不过一句风流罢了,女人若是碰到了,除了找根绳子将自己吊死外,恐怕没第二条路了。为了你师妹着想,你还是注意着些。”
沈久留没有小时候的记忆,且从小在圣山长大,心性单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都白了,只觉得自己差点害了小娴,连眉间的朱砂都黯然了。
容娴低头拨动着碗里的米粒,嘴角翘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看来姒文宁真看上了沈久留,不然也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分开他们。
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的女子,手段倒是颇为老辣,离间计张口就来想都不用想,沈久留完全没有察觉到。
容娴想了想,觉得这姑娘这么努力的离间他们,她不配合些好像有些不道德。
她不着痕迹的运功,让自己的脸色也显得有几分苍白,似乎被她的话吓到了一样。
姒文宁狡黠的眸子满是得意的笑,她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恶趣味十足:“还好久留与这位……”
“在下容娴。”看她忽然停下,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自己,容娴十分上道的自我介绍。
姒文宁友善的点点头,继续道:“还好久留与容娴是师兄妹关系,这样稍稍亲密一些也无伤大雅,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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