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一脸理所当然的感慨道:“灵石就在面前,哪有不去拿的道理。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啊。且,秦王有需要,我等为何不能去帮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她义正言辞道:“我相信任何一位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推辞的,谈先生,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然后她拉着思想很危险的谈九歌絮絮叨叨进行了为时三个时辰的思想道德课。
神情呆滞,唇色惨淡的谈九歌与被威压压制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听课的双眼发直、脸色惨白地君梧对视一眼,尽皆看到对方眼底的生不如死。
眼看着话痨娴抿了口茶准备继续,君梧眼疾手快的从怀里掏出一袋灵石递给她,颤巍巍道:“这座城还不错,勉勉强强算富裕。您看有喜欢的东西吗?若是有您就买,灵石管够。”
容娴到了嘴边的话一顿,伸手接过灵石,笑容温软的像个小天使:“秦王殿下真大方,那我就出去玩儿啦。”
直到看见容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们面前,二人才大松了口气。
终于送走了这瘟神。
二人不约而同的抬手抹了把汗,庆幸不已。
——活下来了。
然后他们抬头刚准备喊小二,这才发现客栈内的所有人都跟幽魂一样,脚步虚浮飘飘欲仙,表情蜡黄,神色绝望。
二人:“……?”
这是怎么了?
君梧抬手召唤来小二询问了一番,在小二有气无力的叙说下才知道,原来容娴教导谈九歌的时候,不仅仅用威压压制了君梧,连整间客栈的人都给压制了。
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被迫听话痨娴念叨了三个时辰?!
也难怪大家都同一副表情。
众人:感觉身体被掏空。
掌柜的脚底虚浮的飘了过来,气若游丝中带着一丝希冀的问:“二位,那位大人不会再来了吧?”
话音落下,不知是否是谈九歌的错觉,他觉得整间客栈都安静了下来。
哦,原来大家都在偷听。
突然感觉到一丢丢心虚的谈九歌和君梧对视一眼,沉默了。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众人得到了答案。
瞬间功夫,这间酒楼内除了谈九歌和君梧外,再无别人。
君梧嘴角抽搐道:“掌柜的走了。”
谈九歌无力道:“我看到了,夜晚留宿换一家吧。”
“本王附议。”君梧附和道。
在容娴回来之后,他们果断的拉着容娴换了一家客栈。
容娴疑惑不已:“之前那家不是最好的吗?怎么还要换?”
她脸上闪过一抹恍悟,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自问自答道:“秦王殿下没灵石了。”
君梧:“……”本王跟你这穷鬼可不一样。
但为了让容娴安分的换地方,她#忍辱负重#默认了。
谁知容娴不按常理出牌。
“秦王,你变穷了呢,真是太不幸了。”容娴假模假样的表示了她的同情,很记仇的反击了回去。
然后从袖中拿出君梧之前给她装灵石的储物袋,笑眯眯的说,“去住最好的吧,我有的是灵石。”
君梧:“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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