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声脆响刺耳钻心把李承训待死的魂魄拉回到现实中
他见射向自己咽喉的子剑已沒了踪影
“当当当”每次都有五只箭羽激射而來正中子剑之上随即那子剑便一改方向沒入于地或者蹿飞于天
李承训寻着箭羽射來的方向看去见是有三匹骏马已冲到都督府门前其中一匹马上正有一蒙面白袍将军弯弓射箭
“白将军”浑身血葫芦一般的三人看到这个救星不觉又提出一丝力气
白将军骑术精湛身手敏捷驾驭三匹骏马转瞬即至“快上马走东门”
那些官军手中子剑已失只有用母剑挥砍奈何他们与白将军的武功不在一个档次瞬间便被突破防线
正常情况下步兵对骑兵是绝对吃亏的特别是对已然冲锋起來的骑兵來说更加势不可挡
李承训见机不可失迅速翻身上马与此同时那边的耶律古宇也已抓住另一匹马唯有耶律风惨弱得抓不住那疾奔的快马
但骑兵若是减缓了马速那必然会陷入步兵的包围中寸步难行耶律古宇便是如此他为了去救援近在咫尺的耶律风正被困于人群中纵是他武功高超也无法逃出遍野的官军围困纵然他身法惊奇也躲不过无孔不入的刀枪剑戟
“啊”一声凄厉的吼声耶律古宇的小腹中了一枪他在子母剑阵中虽然遍体鳞伤却还未有如此深入腹内的伤势饶是如此他仍是不肯翻身下马他知道若是坠入马下那他必死无疑
李承训不敢让那马减速一直冲出重围待发现耶律古宇和耶律风仍然陷入阵中之时他未有丝毫犹豫大喝一声当真有当年长坂坡张翼德喝退百万雄兵的架势一磕马腹纵马再次杀回阵中
他在马上辗转腾挪对于阻挡他马头的一切全部打飞直接杀到耶律风的跟前身子一探右手快速捞起已然跌倒在地的耶律风向府门外疾驰
“父亲”藏身在李承训身后耶律风一直看着自己的父亲见他如入泥潭抽身不得不由得努力挣扎似要与父同存亡
由于方才有子母剑阵围困因此外围的官军无法靠近此时剑阵已破又是混战一片自然越來越多的官军涌了进來
“风兄莫动”李承训心中发狠再次调整马头直奔耶律古宇冲杀而去
此时耶律古宇后背又被一柄长枪刺伤直透胸口应是偏离了心脏要害否则怎能不跌落马下
李承训已从官军手中夺得两杆长枪凭借百兽身法在马上马下辗转腾挪左突右杀还要防患官军对耶律风的突袭
他现在浑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官军的使出天生巨力加之诡异的身法他的枪头如花一挑一抹一带一打都势必会打断那人的肢体好似一座來自地狱的修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那些官兵被他杀得心有余悸下意识地地让开了一条通路
李承训杀到耶律古宇身前见他在马上做得还算稳当喝道:“伯父抓紧了”说完他一剑捅到耶律古宇坐下那马的屁股上
“嘶嗷”那马吃痛不再原地打转儿而是撩起蹄子发足狂奔
马儿慌不择路好在它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通向都督府大门的路否则还要让李承训多花力气他也已经快油尽灯枯了只是尚存一息要活下去的信念而已
李承训驱赶着耶律古宇的马匹一同冲出了都督府这才回身向内瞟了一眼捕捉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他们能如此顺利的逃出都督府是因为白将军已一敌二拖住了铜臂和铁鞋这才使得这两个高手无法对李承训三人进行阻拦也使得官兵们群龙无首一盘散沙而未能组织起有效的拦截
“白将军某大恩不言谢”李承训马不停蹄遥遥得摔下这句话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我这不是看你的面子是看在耶律风送我那千两黄金上”白将军忙中偷闲地扬声答道
李承训面带微笑扭头怒视前方纵马超越了耶律古宇后一马当先对于前路上一切阻挡的官军他都未放在眼里直接横冲直闯距离东门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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