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算计阴沉,手段过人的张恪又回来了!
大家伙的信心瞬间就回来了,几年间,他们都对张恪有了盲目的崇拜。以前的担忧是因为张恪默不作声,他们摸不清该怎么办,现在总算是干劲都回来了!
“侯爷,您说该怎么办吧?来明的,来暗的,暗杀还是投毒,卑职保证,绝对不能孙承宗活过半个月!”岳子轩拍着胸脯说道。
此话一出,张恪也吓了一跳,心说这帮混小子真敢干啊,那可是堂堂阁老,天启的老师,把他弄死了,朝廷立刻就会降罪,吃不了兜着走!
张恪气得责骂道:“蠢货,你们就这么点智商吗?要学会动脑子,用计谋,再说了我们手上的牌多得是,用得着杀人吗?”
“牌,您还有什么牌?”杜擎傻傻问道。
“你以为我手上没牌了?辽东的一切都是我一手打造的,朝廷以为调走了几个将领,分出去一点兵,就能把我的势力从辽东铲除,简直痴心妄想,本爵在辽东这几年,最重要的不是打了多少仗,而是我让辽东翻天覆地的剧变,谁敢推翻我的东西,谁就是再和辽东几百万生灵作对,只能粉身碎骨!”
张恪热情洋溢地吐槽,霸气侧漏,听得大家都傻了眼!
毕竟在场的众人谁也不知道“打土豪,分田地”这六个字的威力。
正如张恪所说,他借着辽东洗牌的机会,把大世家手里的土地抢过来,建立起田庄。同时又逼迫世家经营工商业,向着资本家转变。
经过几年的发展,张恪手里掌握了两个最强大的阶层。
一个是数以百万的自耕农,他们提供了最重要的兵源,支撑着义州兵战无不胜。
第二个是新兴的资本家,作坊主,比起传统依附权贵的工商业者,他们更独立,野心更大,更加无所畏惧。尤其是打通了草原和朝鲜日本的市场,这些人的财富每时每刻都在暴涨。
他们也更清楚,唯有张恪才是他们的守护神!
有了这两张最大底牌,张恪才装得任由朝廷折腾,不管你折腾到如何,老子都有翻牌的本事。
其实从内心深处,张恪还盼着朝廷来这么一手。
正所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张恪要让辽东的百姓知道他张永贞的可贵,没有他,你们的一切都没了!
当然让老百姓吃到一点教训就行,千万不能坏了根基。
“岳子轩,吴伯岩,还有杜擎,你们三个老老实实干活,守住金州复州,抓紧修筑城墙。我要先回到义州看看,有我坐镇,他们翻不出多大的波浪!”
……
广宁,巡抚衙门。
王化贞熬了一夜,揉了揉红赤的眼睛,从纸堆里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老爷,擦把脸吧。”
从侍从手里接过了热毛巾,擦了一把。这时,突然管家从外面跑了进来。
“启禀大人,袁大人送来了孙阁老手令!”
王化贞从管家手里接过了信札,看了两眼,顿时须发皆乍,狠狠扔在了地上。
“荒唐,又是征调民夫,十万人啊!亏他们说得出口,难道春耕都不用管了,来年等着喝西北风吧!”
侍从端着稀饭包子走进来,低声说道:“大人,用膳了!”
“去他娘的,不吃了!”王化贞一把推翻了托盘,大声喊道:“备轿,我去见经略大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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