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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了掐手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夫人竟然认为为夫那是摔出去的?”他眼角微提时内里的光束凝聚,整体看来却一丝怒意也不现。这人平时一定是常常练习喜怒不形于色什么的本领,而且,已经能够纯熟到,明摆在脸上的表情是笑,却极有可能是早已经怒发冲冠;当然,如果已经怒发冲冠,又有可能是心里一片清明。总之让人不好参透。
我开始一顿的张口结舌。又游荡了一会儿目光,想着,他的忍耐一定是有限度的,我就只好,“刚刚说笑了,将军竟然如虎添翼了,那当然也能为虎作伥了?”很真诚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终于有那么一点纠结了。“夫人,为虎作伥?这好像不是一个用来夸人的说法。”
啊,好像是,我也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主要是他刚刚将我逼得一时性起,觉得虎不是不错吗?所以……就……
他琢磨了一下说,用虎虎生风还好些。
都好都好,总这他不计较的那就是好的。我边“嗯”着,边重重点头。
只是,这一次他竟然说错了而真正的事实恰恰被我说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在他逐渐又要压缩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在心下纠结着一会如何与他撕破脸皮的时候,门上有人通报,那位花三郎前来求访。
心“咕咚”一声就落回了原位。
他懒懒起身,又回转身瞧了我一眼,要知道,他这样看人多半没有好事,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声音好听得不得了,说出话却让人想得翻江倒海,“夫人,一会儿我回来有话对你说。”
我立即正襟危坐。并虔诚地希望,他还是被那位花三郎拿下吧,成为什么“小受”。等等,什么又是“小受”。我抱着脑袋想了好久。很不幸,压根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看来我还是和从前一样是一颗榆木脑袋。
他笑了笑,扬长而去。可是,这个屋子里,哪儿哪儿都是他的气息,我们的衣服都是用的一熏笼。难道他自己独加了香料。倒是听说,西域那地方有一种媚术,可以使人发出持久的香气来。可。可他又不是香妃,若然真的是那样,就说明这是一个臭美,臭到底的人。
我忿忿然了一会儿后,又转为好奇。
冷不丁一转头,发现杏月正站在我身边,傻傻地望着我。哦,好像是刚刚我的脸上的表情太过风云变幻,果然我叫了她一声,她才好像清醒过来。“三奶奶,晚上用饭要等三公子爷吗。”
我叹了一口气。“等。”
她立即春风满面。转而又有些哀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上了我的样子,只是她可比我精多了,这种颜色一旦上到了面颊,得说明她心里有多想不开了。
我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问她,“你。你怎么了,就这个样子。”末尾还干笑了几声。
她岑寂了。无声地看向我。
我笑了,又改为皮笑肉不笑。不知怎么的,就想到那颗夜明珠,“那珠子丢了?”
她低下头。我以为是了,可她又摇了摇头。我抚胸,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大事。
她一直吞吞吐吐,我只好摆出很好说话的样子,“没什么,我心理承受能力还挺大的,今天看到你家公子爷飞出去接那个花三郎,我都没有吓得落马,你说还有什么能吓到我的?没事,有事儿你只管直说。”
她的脸竟然更白了。
从前,很妥贴的一个姑娘,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我继续瞧她。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给她指了一条明路,“你若是愿意说就直说,不说的话,我也就不听了。”
她马上苦不堪言,却也必须言,“那个花三郎不地道。他对公子……他对公子,居心叵测。”
这件事已经成为众所周知的了么?
很好。我心情愉悦地想,那不正是我所愿。抬起头,面色已经平静地对上杏月,“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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