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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晖琢自己一颗风流种子竟然恬不知耻地说别人是两袖风流?我真是真是真是……真是还得忍啊。
我看向他,“将军大人,有时间去找一个可以嫉妒的人,这样的事情真好。原来大人也不是日日于脑中铁马纵横,了无情趣。”
他有点明白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爱好打架,没架可打的时候就自己跟自己打,还要打得半死不活,你不会是以为我这个中毒的事情也是自作自受的,其实都不关那几个不地道大侠的呈吧。”
我笑笑,“其实,我们有的时候不管是大慧还是小慧,有一种都差不多是一样的,就是最不明白、最看不透的往往就是自己。”
置在书案上的兰花好像是比上一次我仔细瞧它时开得好多了。有时候,冷漠也是一种助长方式。
不到我瞬目的时间,他的怒吼已经响起,“你现在已经是越来越……”怒吼进行到一半打住。
看着这个有些暴出青筋的将军,我丝毫不怀疑他能干出清夜灭口的事情,但是却出奇地拥有底气那种平时不太有的东西,“将军该当去守着瘦马姑娘,如此才可保得李氏血脉。”说完之后,我觉得老夫人对瘦马姑娘的身子怎么还没有对我上心,她老人家不是老糊涂了吧,瘦马姑娘连孩子都有了。难道也是因为一个身份的原因。咳,咳,我也没有比人家瘦马妹妹清高多少,自然是不敢五十步笑百步的。其实,也是我比她更没有规矩。
抬眼,李晖琢怒极反笑地看着我,在他身后是又大又亮的月亮。
在这个并不独特却很有意境的背景里他显得那么的诗情画意。什么?连月亮大人也被他利用了,他才是两手风流债。
我使劲咬了咬牙。
他摸了摸眉毛,笑了笑。
笑你个头啊。我在腹诽你。
他不是一向能看透人心吗,现在这个功能一定是在退化,我在心里面问候他的祖宗。他还是一个劲地冲我笑。妈呀,这人不是真的傻了吧。这个蒙汗药前后他的表现好像是不一样了。他不会是被蒙傻了吧,看着花容月貌的其实内里已经是乱絮条条了。
我吃饱了反正也没事,现在看他在这里发傻觉得也有一点点的意趣,伸出手挠挠手心,新洗的小手白白净净还喷上了一些花露,我用心地观察着我的指甲,觉得他好像是坐近了一点。我抬头,发现他也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指甲,我将眼皮转了转找到了他太看的那么大个的线装本,对不住是什么名来着。我看也没看就一股脑塞进他怀里,给他指了指书案,示意他到那儿去,点上灯什么的,好好看看。不是有一首诗说的就是夜里挑灯看书,梦回吹角连营什么的吗。这个是在哪看的来着,我想了想马上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到底有什么不对, 我记不起来了。
他古怪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放到手中的书,我微微抬起头,观察他那个流变的表情,他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就是一定不要让他说出来的,因为我不想当他免费的听众,我还是有一些事情可以去穷开心的。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万分不能流露出来我有什么杂念的想法,我扁了扁嘴,用很富有启迪性的眼神瞄了他两眼,我的眼神里五味杂陈到底有什么我自己都不能说清,可是他还真是有一些迷醉的样子,竟然真的捧了书下床。咦,他的路走得怎么有一些不稳,对了这是他的房间来着,那盆兰花也是我因为不太伺候花而搬到他屋子里的。
但是他难得的这么听话到底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觉得奇怪,也不跟着下了床取了屋角里的另一支烛台,凑了过去,装作也要找一本书的样子,就我认识得那一箩筐大字,真不知道哪本书会照顾得了我的浅薄能让我读个八九不离十什么的,但是我还是假装在上面乱找,然后又装作是极不经意地回头,咦,他的脸颊红红的,切,他一定是在看什么风月桥段,刚刚我倒是忘了看书的名字了。于是此时我调低视线,发现他手中捧着的是《山海经》,没看过但是里面是有什么能让人红了脸的吗,不知道。从名字上看不出什么,可是我现在也是有经验的人了,李晖琢从表面上看长得也很清纯,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一个上进世家子,其实丫就是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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