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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容,阿容……”夏梓修着急起来。
施容闭了闭眼睛,直接低吼道,“你死了!你让杜芮怎么办?!”
“……”
“你是神仙吗?你留下来能活吗?你死就死了,赤门本小姐会带着,但是杜芮呢?你不会以为本小姐会这么好心的替你照顾她吧?!哦,对,还有那叛逆的井谦,我可不会花心思去教导他!本小姐看不爽他的时候,绝对一脚就把他踹出去!”
夏梓修紧紧皱着眉,这受伤的腿已经彻底麻木,根本动弹不得。
“好,撇开井谦,杜芮不谈,夏妈妈呢?”施容简直对这男人无语,牵挂最多的不就是他吗?
他到底有什么权利做的这么大义凛然?
夏梓修抿紧了唇,身体微微斜倾,架在她脖子上,“跑吧。我跟得上。”
施容轻笑,“坚持住,最多还有三分钟,乔煜就会到了。”
话音刚落,警车的鸣笛声就响了起来。
施容将夏梓修拉进小弄堂,紧跟在身后的脚步声顿了下来。
“东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好,都往东面走!”
“是!”
“老大,对面那幢楼还要炸吗?……知道了。”男人继续说道,“你们两个,继续留在这里搜索,其余人跟着我去东面!把赤门杀个片甲不留!”
“是!”
脚步声匆匆离开。
夏梓修靠在墙壁上,身上渗出的汗水一层一层,和身上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施容眉头紧蹙,屏住呼吸,手搭在夏梓修的手腕上,摸着他不平稳的脉搏跳动。
只见施容的神情越发严肃。
夏梓修用手肘碰了碰施容,而后目光看向前方的一棵不粗不细的树。
施容瞬间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脚步声还在贴近,施容点了点头,她拖着他走到树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稳稳的躲在树后面。
“那边有动静!”
搜寻他们的两个人走出小弄堂,手里拿着枪,眸子紧紧盯着四周。
“你去左边,我去右边!”一个男人开口道。
施容握着夏梓修的右手,他们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握在一起的手一施力,他们便一步跨出小树,一左一右,一枪一个。
“砰”“砰”两声枪声在这个早已不宁静的夜晚响起。
那两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夏梓修咬紧了牙关。
解决掉这边的两个人,施容清楚,这两枪响起后,后面一定会有人追上来,她必须趁着这个空隙带夏梓修离开。
“往左边转,沿着江水走。”夏梓修说道。
施容点头,那里有他们的一个基地。
他们一路跑到江头,警察鸣笛的声音还在响,也不断有枪声响起,可能是乔煜和路槿桓双方交火了。
“你们还跑?”就在夏梓修和施容要沿着大桥的楼梯往江边走去的时候,路槿桓不知何时,从一旁走了出来。
“……”施容震鄂不已。
夏梓修只觉眼前有些模糊,血流的太多,味道过于刺鼻,胃里泛起一阵一阵恶心感。抬起头,对上靠在一旁树上的路槿桓,他一派悠然自得。
施容攥紧了拳。
“想必这位就是赤门的神秘大小姐了。如果杜芮身上没有那么多伤疤,我还真是能被你的易容术给骗过去。”
施容提起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她立刻环顾了一下四周。
“放心,至少这里就我一个。”路槿桓一语道破施容的心思,“夏梓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夏梓修的身体晃晃荡荡,头晕目眩,瞬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路槿桓眸子微亮,“看来伤的还不轻,那种场面都没将你炸死,你这条命可真够结实的。但是,夏梓修,这种结果,一定是你没有料到的吧?”
施容忍不住冷嗤了一声。
“看来大小姐心有不服?”
“路先生此时此刻悠悠哉哉的站在这里,是不是认为夏梓修和我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逃不掉了?”
路槿桓耸了耸肩,“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你们好像除了被我活捉就是被我死拿。大小姐不这么认为吗?”
施容紧紧拽着夏梓修的手,另一只手握紧了枪,慢慢扣下扳机。
“阿容,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能活……”夏梓修轻不可闻的声音在施容耳边响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会放下你的。”施容的话很坚定,她的双眼紧紧看着惬意靠在大树上的路槿桓。
“大小姐,杜芮是被你救走的?”
施容眸子微微眯起。
路槿桓轻笑,“大小姐,我们做笔交易,你现在放下你旁边的男人,我就放你走,你可以拿杜芮来换夏梓修。”
施容看向路槿桓,之前就听井谦说,这路槿桓似乎对杜芮有点意思……
“你要杜芮做什么?”
路槿桓轻笑,“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们拖,给个答复吧,要不要做这笔交易。”
夏梓修紧紧抓住施容的手臂,“你这丫头,别犯傻。”
施容好笑的瞪向强撑着睁开眼睛的夏梓修,“你都要死不活了,你还管我做什么决定。”
“阿容,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得了吧。”施容笑出声,而后故意大声说道,“劫走他们寒岭的那一大批毒品,阿洛一个人干掉了他们多少人?还救回了大嫂,其余人都已经撤退完毕,我们赢得这么潇洒!”
“赢的潇洒?”路槿桓清俊的面容,听了施容的话后,竟显得有些狰狞,“首领都要死了,你还敢说赢?大小姐……”
“你这种人渣怎么懂什么是赢,什么是输?”施容笑出声,声音极冷,在这夜风中夹着满满的嘲讽。
路槿桓已经失去了耐心,这女人说的话让他心生厌恶,让他觉得反感!
“看来选择已经出来了。”
江风滚滚的吹着,吹乱了施容的头发,她凑在夏梓修耳边,“我们赌一把,你相信我吗?”
“丫头……”
夏梓修声音沙哑,虚弱的只剩下气音,他腿上的疼痛已经彻底麻木,不仅如此,他甚至连指尖都失去了知觉,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荡在空中,自己控制不了,也动弹不得。
施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的生死,也不差这一次了。
只是,这一声丫头……
让施容酸了鼻子,好像回到了初次,他们相见的时候,他是个漂亮到了极致的少年,被她的父亲捡回来。
那双漂亮的桃花大眼,是那样的无神,却又是那样的隐忍。
那时的她,刚失去母亲,是一样的沉默。
她父亲,也就是夏梓修的师父,将夏梓修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她并没有什么同情心,她自己悲伤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忌得了别人。
然而,他却不一样,知道她刚失去了母亲后,他走到她面前,递出帕巾擦干她的眼泪,说的第一句便是:“丫头,别哭,谁让我们哭,我们就挖掉谁的眼睛。”
那样残忍的一句话,却让施容正眼对上这个看上去冷漠的男人。
一声软软的丫头,让她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从那之后,她便跟在他身旁。
后来,很多事情都变了,一年一年过去,简单依偎的兄妹之情在她的心中变成了男女之意。
她很幼稚,知道赤门里有几个女人也喜欢夏梓修,她就仰仗着大小姐的身份,贴在夏梓修身边,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夏梓修是她的,迟早都是。
可是,即便这样,夏梓修还是一点点远离了她,尤其是她对他坦白之后,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道墙,他不再叫她丫头,而是和别人一样,只简单的叫阿容。
她心里不服,固执的认为,他身边只有她一个。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很有耐心,她愿意等,愿意等这个固执的男人转过身,重新靠近他,但是施容错了。
夏梓修的心不在她这。
“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夏梓修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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