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苡薇不放心的嘱咐一句:“小心开车,别把路虎当做跑车开。”
又传来他的笑声,才听他说:“放心吧,莫太,我已经很久没超速过了。”
夏苡薇对着电话忍不住扬起唇角,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她才挂上电话。
回到包厢,唐姣姣和安谵已经用晚餐。尽量忽视唐姣姣诡异的视线,夏苡薇四平八稳的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还要不要再点些什么?”
唐姣姣摇头:“吃的很饱了,而且,不是有人打电话来催你回家了么,你还不走?”
唐姣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夏苡薇一时答不上来,安谵反倒是笑出声:“苡薇和男朋友真是亲密,吃个饭都要发短信打手机的,难道还怕我们把你给卖了吗?”
安谵性格也好,夏苡薇对他颇有好感,记起莫濯南方才的担心,再看一眼安谵,反而觉得很滑稽。
她没有否认,而是话题一转:“是儿子自己在家,我总惦记着。”
“看我这记性,都忘记你还有个儿子。”安谵站起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今天这赔罪我也受了,只要你以后别把我手机号码当做摆设就行。”
夏苡薇和安谵相视一笑,结了帐,三个人走出餐厅。
唐姣姣几乎一只脚刚迈出餐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夏苡薇目光扫到唐姣姣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皱起的小脸,立刻就猜到打电话来的人是谁:“快点接吧,要不唐先生该急坏了。”
“哼,让他急去。”唐姣姣虽嘴上那么说,但还是乖乖地跑到一旁拨了通电话给唐风亚。
夏苡薇摇摇头,果然一物降一物,能治唐姣姣的人,也就只有唐风亚了。
唐姣姣几乎刚走到角落拨电话,一辆车就停在他们面前,驾驶座的男人降下了副驾驶的玻璃。因为停在他们面前,安谵觉得有些奇怪,毕竟他对唐风亚并不熟悉,而夏苡薇也是愣了愣。
唐风亚一身西装,目光搜寻到唐姣姣的身影,眼底闪过笑意,然后,缓缓移到夏苡薇的身上,向她微点了点头。
“哥,我还在外面吃饭呢,你先回去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
耳旁飘来唐姣姣的说话声,夏苡薇看到唐风亚愈发危险的笑容,暗暗为她捏了把冷汗。
“是么,那我在眷凤楼前面看到的猥琐女人不是你喽?”
唐风亚凉凉的话音一落,唐姣姣微弯着的背脊猛的一僵,然后徐徐转过身来,一举一动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
夏苡薇看到唐姣姣的强颜欢笑,忽然有些想笑,这对兄妹究竟成天在玩什么把戏?
唐姣姣说谎,还被抓了个现行。
灰溜溜的和夏苡薇他们道别,然后跟个乖宝宝似的坐上了唐风亚的车,绝尘而去。
安谵一头雾水,回头问夏苡薇:“刚刚那位是”
夏苡薇笑着答:“唐姣姣的冤家。”
不是有那句话,冤家路窄么?
夏苡薇和安谵都没有开车来,毕竟她对这里还算熟,刚要走到马路边拦车,只是天太黑了,脚下又穿着高跟鞋,一个不慎,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
幸好安谵人头马大的,胳膊也长,见她出危险了,连忙伸出手臂,将夏苡薇从危险边缘捞了回来。
夏苡薇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要出丑,多亏了安谵反应及时。从他怀里离开,对他感激的一笑。
安谵潇洒的摊一摊手:“看,又欠我个人情。”
“下次吃饭补请你。”她也笑着说。
他点头表示赞同。
夏苡薇打车回到别墅,刚一进门,就下意识看了一眼客厅的钟表。
九点一刻。
呃
脱了高跟鞋,赤脚走在地毯上,厚重的人造毛淹没了她所有的脚步声。直到走到卧室,她才推开了门。
半靠在床头的男人腿间正搭着一份文件,鼻梁上的眼睛有些滑落,他随手扶正。
似乎并未听到她这边的动静。
夏苡薇知道自己迟到了,嗫嚅着:“那个,我”
她还没说完,莫濯南突然合上文件放在了床头的矮柜上。掀开被子下了床,他只穿着一件长裤,悬悬欲坠的挂在腰上,随便抄起一旁的睡衣,就走向了浴室。
砰的一声,门关上。
夏苡薇冲着不远处落地窗反射出的自己,咧了咧嘴。
没办法,某人生气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哄他。
夏苡薇悄悄推开浴室的门,只是没有想象中的氤氲雾气,反而非常清爽,还来不及找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就被人从身后牵制住,按在门板。
莫濯南站在她背后,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薄唇微凉,断断续续的啃咬着她耳后和肩头的肌肤。
她今天穿的长裙有些保守,不过归根究底,还是为了遮挡身上被这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只能亲到她露在外面的少数肌肤,有些不高兴,手绕道她一侧的腰,从上而下利落的拉下了拉链,刷的一声,长裙落了地,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的莹白透明起来。
她被他厮磨得不行,呼吸不稳:“司机不认路,所以我才晚了一点点。”
“一点点?”危险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忽然掐住她腰间的肉,夏苡薇倒是不觉得疼,只是被吓了一跳,便尖叫了一声。
莫濯南连忙眼疾手快的将她整个人转过来,用自己的唇将她下面的惊呼堵了回去。
渐渐地,原本的意图也忘记了,四唇相贴变成了唇舌纠缠,他赤着上半身,只穿着松垮的长裤,生气勃勃的地方完全没有束缚,正大光明的抵着她,最后舔了舔她的下唇,才说:“恩恩刚睡,你要吵醒他么?”
“你要不吓我,我怎么会叫出来?”
她倒是理直气壮。
莫濯南忽而眯起了黑眸:“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做错事了,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苡薇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喘息着,讨好的对他扬起笑:“都说了是司机的问题啦,我不是故意的。”
莫濯南看了她许久,最后冷哼一声,大发慈悲:“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您说。”她笑盈盈的道。
“那就体罚。”
短短两个字,就判了她的刑。
他笑得诡魅,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轻挑,慢慢的允吸她的唇瓣,纠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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