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块头,怎么是在山里劈柴火劈多了,一点欣赏性都没有。”刘川冲朝天炮笑着。朝天炮简直要气炸了,于是嚷嚷着又接连劈了刘川几板斧。
刘川全部灵活地躲过,这一个回合,刘川只防未攻,任凭朝天炮怎么劈,面子上算是给足了,接下来,刘川就不会客气了。
慢动作回放,朝天炮累的是气喘吁吁,他满头大汗,死死地盯着站在不远处得刘川,而刘川呢,却从容自若,气质淡定非凡。
朝天炮虽然叫的凶,有勇无谋,但也见识过刘川的真功夫,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曾让很多人怀疑他究竟是人还是神,朝天炮几斤几两自己当然知道,现在,只一个回合,自己就明显感到很吃力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作为斧头帮的二当家,朝天炮现在连台阶下也没有,也不想就这么跪地求饶。
不如做最后一搏,朝天炮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气数,朝刘川再次杀来。
刘川瞅准机会,已经凌空跃起,朝天炮因为身材矮胖,所以他的弱点在上而不在下,几乎在朝天炮使出飞天斧的一瞬间,刘川一记漂亮的旋风腿已经使出,如同一道闪电,快的让围观的仁义堂的兄弟看的眼花缭乱,以前黄飞鸿自称是佛山无影脚,现在刘川自称江城快脚。
这一脚,直接踢中朝天炮的脑袋,以致朝天炮还没有来得及使出绝杀招,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已经变得格外扭曲,那横肉几乎要飞了出去,因为极度的痛苦,朝天炮不免一声沉闷的低吼,与此同时,整个人已经完全飞了出去。
重重地撞在一米开外的石柱上,生生像是一头被扔出去的野猪。
刘川落地的时候,全场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兄弟们纷纷大喊着:“堂主打的好,打的漂亮!”刘川不忘绅士一句,对着躺在地上痛苦惨叫的朝天炮说:“兄弟,承让了。”
“朝天炮,你服不服!”祁连峰带着兄弟围上去。
“服了服了,我朝天炮是彻底服了。”朝天炮俯首称臣。
“那好,我们仁义堂兄弟的伤可不能白挨,这医药费可要你们斧头帮出!”祁连峰又说到,朝天炮一个劲地点头:“我出,我出,多少钱我都出!”
于是在一张字条上,朝天炮签字画押,然后灰溜溜地带着斧头帮得残兵败将跑了。
刘川望着离开的朝天炮,不但没有喜悦,反而脸上多了一丝愁容,祁连峰当然看了出来,于是走到刘川面前,问刘川:“堂主,这一战咱们大获全胜,怎么看你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哎,江湖恩怨,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和周玉泉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事,他不但死了结拜兄弟,而且面子也丢了,这笔账,他一定会找我们清算的。”刘川一边摇头一边长叹一口气。
“有什么好怕的,咱们仁义堂越来越壮大,未必还怕他一个小小的斧头帮。”
“万不可这么说,斧头帮这些年一直在西域山庄活动,很少问及咱们这里,但他们的实力却是不容小觑的,而且咱们仁义堂刚刚繁荣,是不能树敌太多的。”刘川寻思来寻思去,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去一次西域山庄,将任逍遥的事和周玉泉当面说清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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