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朝鲜的高官们,应该都已经看见了,如果不完全忠于华皇,不完全忠于华国,死亡的阴影就会向你们靠近吧?”李鸿章深沉道。
李鸿章还是很有外交水平的,说话像是在朗诵诗歌。
李最应喝了酒,笑着点点头,“当然,我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要不然,我想李大人也不会找上我吧?朝鲜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追随华皇,追随华国,本来就只剩下三四十万人口了,老老实实的到西伯利亚去开始新生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李鸿章点点头,倒也认为这个人并不傻,单单是能看明白问题的这一层,就比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和闵王后闵慈瑾要厉害的多了。
“李最应大人很聪明,很有能力,我很欣赏,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和闵慈瑾跟华皇做对,跟神圣无比的华国做对,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如果李最应大人能够建立功勋,为朝鲜人全部离开朝鲜,到西伯利亚去生活这件事情上做贡献,那么,我可以保证,将来在西伯利亚,李最应大人至少有副省长这样的位置和实权,这是我能保证的,如果华皇高兴,肯定远远不止这些!”李鸿章又是恐吓,又是利诱。
李最应笑道:“李鸿章大人,你这是在吓唬我吗?”
“我吓唬你了吗?李最应大人不要误会,我这是在帮你。”李鸿章微微一笑。
李最应摇了一下头,“李鸿章大人,我不是李昰应,也不是李熙,他们都是天生富贵,我没有那种命运,但是,他们的死活,跟我关系不大,我愿意跟华国合作,只不过是想带着我能号召的人,早点到西伯利亚去,从而远离这些是非。”
李鸿章一怔,没有想到李最应会说出这番话出来,本来还以为李最应跟他想的一样呢。
“李最应大人,我希望你慎重考虑我的提议,这是好机会。”李鸿章淡然道。
作为一个老练的外交官,李鸿章是很出色的,凡事不会急躁,不会喜形于色,不会让人看出他的情绪变化,萌总裁在用人方面,的确十分准确。
李最应笑道,“我先回去准备吧,先把我的人召集起来,准备前往西伯利亚。”
李最应说着,居然站起身来要走。
李鸿章只能相送,说写没有油盐的场面话。
事后,李鸿章将自己和李最应会面的经过,详细的向总裁秘书处做了汇报。
萌总裁也非常的意外。
日本再次派遣舰队抵达朝鲜,为迫使朝鲜政府立即开放釜山港和保证日本人在朝鲜扩大贸易,强行逼迫朝鲜政府签订条约。
李鸿章授意其幕友,起草了一份致朝鲜执政李裕元的书信,信中说:“西洋英美诸国专务通商,地球以内几无不到,兹日本既导先路,诸国或思步其后尘。”
希望李裕元注意“操纵机括”。
于是朝日缔结了所谓《朝日修好条规附录》和《朝日贸易规则》。
由于朝鲜代表昧于国际法,他们所关心的仅是诸如日本公使久驻汉城、日使进京路线与开放口岸、日本侨民活动范围等政治问题,而对通商贸易问题很少注意,甚至对关税、金融货币等重要经济条款,从未认真进行过讨论。
根据这两个条约的规定,日本商人在朝鲜通商口岸除交纳为数不多的船税外,一切商品可以免纳关税(输出输入税),日币可以在通商口岸自由流通,朝币可以由日本人随意带回日本。
这就意味着,从此,日本商人可以把资本主义商品无限制地输入到朝鲜,可以用日币随意掠夺朝鲜的财富。
另外,日本人还把低值的朝鲜货币大量带回国内,用作日本货币的原料,从而使朝鲜经济陷入混乱和破产的境地。
关税自主是近代国家独立的重要保证,在近代历史上,国家间缔结通商协定不规定关税者是朝鲜仅有的事例。
无关税贸易不久就成为朝日两围争执的焦点之一。
朝鲜政府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并采取补救措施。
朝鲜政府决定在釜山以北的豆毛镇设关,对进入内地的日本商品征税,并拟定《定税册子》。
这引起与日本的正面冲突。
日本政府派代理公使花房义质两度率军舰抵釜山示威,强行要求中止征锐和赔偿“损失”。
日本驻釜山管理官与日舰“凤翔”号舰长凶相毕露,公然持剑刺伤朝鲜东莱府使尹致和与办察官昔运。
日本代理公使花房义质带领军舰,继续对朝鲜海岸进行详细测量和侦察,自行选定通商口岸。
朝鲜政府曾暂定咸镜道的北青和全罗道的珍岛为通商口岸,但遭到日本拒绝。日本人选定的是,永兴湾的元山和作为首都门户的济物浦。
这两个港口不单在经济上,而目在政治上和军事上,都十分有利于日本对朝鲜的侵略,因此,他们硬要朝鲜政府开放这两个港口。
对此,朝鲜人坚决表示反对,并进行了斗争。
这—时期,接连不断地发生了群众向日本驻朝公使和公使馆投掷石头的事件。
在人民群众的压力下,闵王后闵慈瑾的集团一度也想拒绝日本的要求,但结果还是屈服了。
闵氏政府首先开放了东海岸的元山港,仁川亦被开放。
这样,以江华条约为转折点,在日本资本主义的逼迫下,闭关自守的朝鲜终于开放了门户,封建统治阶级想把封建朝鲜与世隔绝的迷梦,也化为泡影了。
从此,朝鲜使由封建社会一步步地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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