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声明中他把其他一切考虑完全放在他要求统一的热忱之下。
在从事国会工作的最初20年,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虽是一位主张自由措施的杰出战士,但由于他的极端个人主义,因而不可能组织,也不可能领导一个强大的左翼政党。
1876年当选议长,1877年访问德国后主张三国同盟,他在意大利政治生活中占据了最显要的地位,担任部长会议主席。
克里斯皮生性专横,加上在本国历史重要关头有机会表达这种性情而不遭大的反对时,就使他的民主主义染上浓厚的雅各宾色彩。
在理论上他承认议会制国家和人民自治的权利,事实上他把个人人格放在宪法权利之上,把一切实现民治曲解为一切为了人民。
他的两任政府代表了意大利这样的政治发展阶段,即民主政治开始让位给独裁政治和专制制度,这种趋势表现在克里斯皮进一步大力实现中央集权,牺牲立法权来加强行政,还表现在他残酷的镇压所谓的西西里百姓中的意大利社会主义萌芽。
同马志尼一样,他对社会主义运动怀有极度的仇恨,他认为社会主义运动和野蛮、残暴和利己主义是同义的,恨不得扑灭他。
因为他怀疑意大利社会主义运动是法国扶植的,根据许多理由他对这个国家没有好感。
他对教会政策是交替运用的,一方面由于他对共济会的同情以及他对法国在梵蒂冈势力的憎恨,采取极端的反教会政策,另方面又企图在政教之间进行和解。
克里斯皮的集权思想和他建立一个强国的理想,由于他和俾斯麦的友谊而加深了,这使他同扩张主义和帝国主义结合了起来。
这些集团在十九世纪末页发生影响,而这种影响是全欧洲都感觉到的。
他对意大利强大抱有梦想,有时几乎到了狂妄的程度,他鼓吹建立一个殖民帝国,其规模之大,远远超过了当代人士的想象和智谋。
正是这种狂妄的幻想,让华皇花的钱奏效了,政治上花钱,只能买通一个国家的准一线政治力量,真正的大拿,是无法靠钱买通的,到了首相和国王这个级别,国家就是他们自己的国家,不管你出多少钱,他们首先肯定是站在国家的角度判断。
但是,当准一线执政者被买通的数量足够大,不断有人向翁贝托一世和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提出华国是东方不可忽视的力量,不应该怠慢之后,接见华皇,便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华国和法国的关系不好,这也是翁贝托一世愿意同华国来往的原因之一,翁贝托一世是维克托·伊曼纽尔二世之子,出生于都灵,受过全面的军事教育,1866年的对奥地利战争中首次参战,在失败的库斯托扎战役中表现镇定,1879年1月9日继位,因为法国出兵抢去了突尼斯,致使意大利大为不满。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于华国和意大利王国来说,有点这么个意思。
华皇和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的会面地点也很正式,放在意大利王国的国会大楼,这是很正式的会谈了,华皇原本还想让伍廷芳代表自己参加算了,还好是自己亲自来了。
“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公务太多,怠慢了陛下,今日才得到时间见面。”意大利王国首相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并没有像德国首相俾斯麦先生向外界形容的那么不堪,为人还是有风采的。
华皇微微一笑,心知道这只不过是虚假的客套,却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笑道:“首相公务繁忙,我可以理解,而且,我们本来就是临时来的。”
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好奇的看着华皇,一个九岁的人,谈吐自如,举止优雅,哪里像是一个小孩子,要不是华皇的肥嘟嘟的脸蛋无法掩饰,几乎要让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以为华皇不过是一个长得不高的大人呢。
但是华皇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肥嘟嘟的脸蛋,分明不过是一个小孩。
“听我们外务部的人说,陛下想和我意大利王国建立深层次的外交关系,是吗?”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问道,在此前,华国的外交人员,已经在华皇的授意下,在同意大利王国外交人员接触的过程中,表达了要加大贸易合作,合伙开展殖民贸易的意图。
萌总裁挺喜欢这个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的性格,华皇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明显,这个老头属于性格的急躁的一类人,和俾斯麦,和李鸿章的性格,正好相反。
“是的,首相先生。”华皇淡然笑道,始终是不卑不亢,仪态得体。
弗朗西斯科克里斯皮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之后,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这让华皇感到费解,你既然找我来,行或者不行,或者是有什么条件,为什么不接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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