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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费理上台后,不但没有鼓吹收复失地,反而把橄榄枝递向俾斯麦,令德国暂时走出困局,不再需要在奥地利或俄罗斯、奥地利或意大利之间作出选择。
俾斯麦因此赞成茹费理进行殖民扩张,更没有和法国进行扩张海外领土的竞赛,只建立了几个小型殖民地,以满足国内帝国主义者的要求。
俾斯麦认为德国和法国都有一个对手,那就是英国,他希望两国以此为契机,联手对抗英国,建立两大西欧国家的联盟。
茹费理也是一个帝国主义者。为摆脱政治上的混乱局面,企图通过殖民为战败找到新的补偿,他在议会中发言“不许共和国制订殖民政策,那将是可憎的,反法兰西的。”
“当我们在我们自己规定的明智和审慎的范围内做这件大事时,我们是在为后代造福”。费里任内期间,法国不断进行殖民扩张。
“看来,华皇这次到巴黎来,是向我们示威的,他们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已经摆脱了日本的麻烦,已经在日本的九州岛站稳了脚跟,亚洲事务以后应该由华国说了算,似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茹费理手舞足蹈,义愤填膺,似乎和华皇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事实上,华皇在上一次以商人的身份到欧洲的时候,就见过茹费理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对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
华皇的不好印象,主要来自他后世的那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历史知识,稍微知道一点历史的人,都不可能没有听说过茹费理,这个中法战争的罪魁祸首。
而茹费理看不上华皇,主要因为华皇当时只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居然能说话,像是一个神话。
萌总裁的神童之名,在华国受到老百姓的敬畏,但是在西方世界,就不是太感冒了。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现在的茹费理这么讨厌华皇,肯定是因为华国,华皇和华国的崛起,影响了茹费理想要在亚洲开拓殖民地的大计!
而且,事实上,华国已经在此前同法国在越南交过一次手了,双方面都深切的感觉到,他们的第二次交手,随时会爆发,尤其是在华国现在强大了之后。
中国与越南山川相连,唇齿相依,自古以来关系密切。
19世纪以前法国天主教势力已侵入越南。
英法对华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法国开始武力侵占越南南部(南圻,西方人称为交址支那),使越南南部六省沦为法国殖民地。接着就由西贡出发探测沿湄公河通往中国的航路,在发现湄公河的上游澜沧江不适于航行后,即转向越南北部(北圻,西方人称为东京),企图利用红河作为入侵中国云南的通道。
1873年11月(同治十二年十月),法国派安邺率军百余人侵袭并攻陷河内及其附近各地。越南国王阮福时请求当时驻扎在中越边境保胜地方(今老街)的中国人刘永福率领的黑旗军协助抵抗法军侵略。同年12月,黑旗军在河内城郊大败法军,击毙安邺,法军被迫退回越南南部。
1874年3月15日,越南在法国侵略者的压迫和讹诈下,在西贡签订了《越法和平同盟条约》,即第二次《西贡条约》,越南向法国开放红河,并给予法国在越南北部通商等多种权益。1875年5月25日,法国照会清政府,通告该约内容,意在争取清政府的承认,从而排除在历史上形成已久的中国在越南的影响。6月15日清政府复照,对该条约不予承认。
由法国总理茹费理主导的法国议会通过了二百四十万法郎的军费用于越南。
在这种时候,华皇的访问,尤其华国正同英国在外交上关系紧张,这些都让法国对华国的敌对情绪很严重。
萌总裁本人对法国的印象也不好,一定程度上也是法国自己倒霉。法国在历史上,就没有怎么出彩过,玩得好的时候,总遇到旁边玩得更好的抢关注度;玩砸的时候,底下却没人垫背结果惨遭围观。
耶拿打得好,但没几年滑铁卢被人家捉去了皇帝,然后大众注意力都被威灵顿吸引走了;色当时又被人捉去了皇帝,但同时期欧陆上并没有更惨的,于是被人围观个现行;二战开始六周投降,而其他列强不管胜负扛得时间都远远更长,于是又被围观;自由法国不屈不挠打得不错,但盟军主角是美英,所以历史关注度上并没有太大卵用;殖民地广袤值得一提,问题是作为第二名,声望值始终被作为第一名的英国人在上面压着;冷战期间独立自主,值得钦佩,但毕竟国际舞台上的主戏是美苏争霸,于是又被忽视了。在这种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的状态下,太容易招黑了。
不过,这也和华皇的历史知识有限有关系。
在军迷的圈子里看法国,法国当然被黑的很惨。
军迷无非是以战胜战败,华皇的一点点历史知识,偏偏多半都来自军事历史。
法国国力强弱这样一个角度看一个国家,这样的视角无疑是片面的。在后世的英语国家,换言之美国主导的世界,法国的影响力在边缘化,美国的商业价值观在向全世界扩散,所以华皇更容易看到美国的优秀而加以崇拜。
而法国学界20世纪以降在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卓越贡献,这些深层次的东西,像华皇这样的普通人往往是看不到的。
法国文化界低调,也和法语国际地位的下降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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