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澄要先行出发,临别前,他对她说:“桑柔,我知道你行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不问你为什么屈身在顾珩身边,但,若你真的有所求,不妨直接告诉他,他……”话至一半,他却又忽然摇了摇头,缄默,而后叹了口气,说,“也罢,我终究不过一个外人。随你如何吧……”遂打马离开。
桑柔疑惑地皱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不明他话中意味,头疼地往回走。
事实证明,边走路,边思考问题是极其不好的行为习惯,桑柔看着自己不知为何拐进一条陌生的小巷,以及眼前齐刷刷一排蒙面人,心里暗暗后悔没有听从长辈教导。
她呵呵干笑几声,说:“大家好哇!饭吃了没?没吃的都赶紧回家吃饭呗,饿坏了肚子可不好,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后会无……”桑柔说着一边往后退,可最后一个“期”字还没能说出口,眼前几道黑影闪身而来,随即脖颈上一凉,带着点酥麻麻的刺痛,她迅疾软了身子。彻底昏迷之前,她朦胧中看到不知从何处又冒出几个人,与方才那些蒙面似乎打起来。
她最后一点意识是在想,这些人抓自己干嘛?是劫色还是劫财?劫色的话,是把她当男色劫还是女色劫?劫财的话,他们知道她是齐国太子的人吗?他们知道顾珩住在哪里吗?他们会不会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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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不见了。
名澄半路被截下,得知这个消息,又急冲冲往回赶。到了驿站的时候,顾珩房间里齐刷刷跪了一地的暗卫。
他心头一紧,看着书桌前一脸阴鸷的男人,踌躇了会,开口:“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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