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税务问题,那就更加的严重了,每一个夜总会基本上都是两套的账目,对内的是一套,也是真实的营业额和各方面的数据,而对外的给经济局和其他各种检查的,那就完全是另外的一套了。光是这两项下来,能省能赚的,都能占到夜总会利润的相当一部分。新义社也不例外,尤其是岗本木鸭刚接手这些,知道新义社目前最缺的就是钱,他有意要在叶凌天面前好好表现,所以在这些账目之类的方面下手也非常的狠,能逃的税就绝对不会多交一份。
至于说其他的消防还有其他的安全方面的设备和措施,没有哪一家夜总会会重视,来玩的没有几个人会去注意这些东西,所以新义社这边也同样的,很多都只是做做样子。等于说是经济局这次来检查要求查封和整顿也的确是有理有据,虽然说有暴力的嫌疑,但是新义社这边也确实丝毫不占理。
岗本木鸭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还是一肚子的怨气:“社长,这临义县不要说是夜总会了,就是哪一家店铺跟公司不是这么干的?我们这因为有你在,所以已经是尽可能地按照你的要求合乎规范的来了,我敢说整个临义县没有逼我们更正规的了,那些吸毒的、来寻快活的如今在外面店里几乎都已经看不到了,这大大的影响了我们的生意。就这样他们还这么硬要找茬,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临义县那么多家店他们不去查,就只查我们一家,这问题就大了。”
叶凌天听岗本木鸭说这些情况的时候,眉头就一直紧锁着,最后问着岗本木鸭:“所以说这些问题确实都有是吧?”
岗本木鸭楞了一下,随即不情不愿地说着:“我们是有一些问题,但是其他家比我们的问题更严重的多。连我们都要被查封他们却安然无事,这也太不公平了。”
叶凌天打断他的话:“我不问你公不公平,既然这些问题确实存在,那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把柄。我知道开门做生意尤其是夜总会,本身就是想要赚大钱的,更何况我们手底下养着这些人,每天一睁开眼就是要花出去一大笔钱。但是今天还好只是他一个小小的临义县经济局来查,如果是出了事情,假酒出了问题引起中毒,或者是万一哪天火灾造成人员伤亡,那这个事情一旦捅出去,你觉得这个责任谁能来承担?”
岗本木鸭张口结舌,随即不服气地说道:“但是不是我们一家是这个情况,其他家比我们差的不知道到哪去,他们都没有出过这样的问题,我们应该不至于说会这么倒霉吧?而且以前有过一些问题,最后都是花钱摆平了的。”
叶凌天心平气和地问他:“那你觉得你能够去做这个保证说一辈子不出事吗?”
“而且,临义县现在的情况就是个巨大的烂摊子,各种的负面消息一直不断,如果说再出任何的事情,那就不会说是临义县本身来解决,很有可能就是惊动到更高的层面,打个比方,长海社的夜总会如果出了事情,那很有可能上面会直接下来查,到时候所有的夜总会不管是属于哪个帮派的,都要遭受池鱼之殃,跟着被调查或者查封,乃至于更多更严重的情况。你就算是能够保证我们的不出事,那别人的出了事情被连累,我们又怎么能跑得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