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让其住上一阵子吧,待蒙元将和议洗漱执行完毕不迟!”赵昺略作沉吟道,“当下蒙元也在为立储君争执不休,而甘麻剌暂时处于下风,且他受汉法派支持,而他们实力不足,正可让他们有时间广为联络。到时双方势均力敌,打起来才有看头,我们也才好从中浑水摸鱼!”
“呵呵,陛下届时正可坐山观虎斗,咱们正可从中渔利!”郑虎臣笑道。
“那个徐宏根底如何,现在可查清楚了。”赵昺喝口茶又问道。
当日陈墩举荐了其做侍卫营统领,倪亮不大放心,两人还起了争执。可现下谭飞留在襄阳,副统领升任亲卫旅副都统,便由其暂代统领一职。此次祭陵便是由其护送前往,在赵昺看来此人比较沉稳,性格有些内向,做事也是中规中矩,并无突出的表现。
赵昺想着徐宏也许是初到侍卫营任职,情况尚不熟悉,以和顺为先,倒也不失妥当之举。再者,侍卫营中尽是骄兵悍将,想要让他们服从命令,也要有真本事的,其自然要先行观察,谋而后动;另外,大统领倪亮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以陈墩的脾气不会不加以提醒,他当然要夹着点儿‘尾巴’。
“陛下,属下已经遣人将其家中情况,及去琼前的情况查探清楚。”郑虎臣道,“事务局各处探子深入其家乡查访了同宗兄弟、幼时同伴、入学时的同窗及入琼后的军中同僚。其家世清白,祖上无作奸犯科着,父母尚在堂,以耕种为生,妻子在乡侍奉双亲,勤劳朴实,他们育有一双儿女,尚未就学;同窗称其幼时聪颖,颇有文采、喜读经史,又仰慕岳武穆,曾与乡中武师习武;入琼后弃笔从戎,加入新军,其同僚称他作战勇猛,常身先士卒,且熟知兵法,能随机应变,颇有谋略。”
“嗯,如此说来,其也是个人才!”赵昺点点头道。
“陛下可曾听闻宫中发生件新鲜事?”郑虎臣没有接话,而是笑着道。
“什么事情?”赵昺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向前探探身子问道。
“前些日子,傍晚封闭宫门,几名兵卒上门闩时,有一人失足,以致门闩跌落。在旁的徐统领疾步上前,以单手托住门闩,然后独自抱着轻松将门闩置于架上,惊住了在场所有的人。”郑虎臣言道。
“哦,还有此事?其一身气力看来不输于倪亮啊!”赵昺听了也惊叹道。要知道宫门的门闩是一根粗大的方木,重量在四百斤左右,平日需要四个人抬起置于门架之上。而其能够独自将门闩放好,其力气可与现代的举重运动员相媲美了。
“呵呵,据说倪都统听闻此事后,久久未语,想来也是心中十分佩服。”郑虎臣言道。
“怪不得,倪亮没有跟朕提起过要另择侍卫营统领之事,看来其已经默认徐宏的能力了,看来以后不会再瞧不起那些士人了。”赵昺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笑道。
说起士人,人们的印象皆是纶巾儒衫,弱不禁风的样子。而士人们的祖师爷孔子,儒学的创始人,所有读书人的老师,被尊为“文圣”。也被后人视为是传统文人形象,可是真相却令人大跌眼镜。其实他也是一位力可举鼎的大汉。
传说孔子的力气更让人诧异,足以打破了文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说法。《列子·说符》有记载,“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拓是举起之意,普通城池的城门栓都重达上百斤,需要数人合力才能做到,国都的城门栓只会更重,而孔子竟然可以凭一己之力举起来,可见力气不小。
而《淮南子·主术训》中的记载更是让人觉得离谱,言:“孔子之通,智过于苌弘,勇过于孟贲,足蹑与郊菟,力招城关,能亦多矣”。孟贲是先秦时期的勇士,以力闻名天下,水行不避蛟龙,陆行不避虎狼。而孔子比他力气不相上下,功夫也是极为高强,跑起来的速度,能追上户外的野兔。
“恭喜陛下,又得一文武双全的良臣,来日也必为助力!”郑虎臣见皇帝高兴,施礼恭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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