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莲老师忍不住笑了:“慕白,你不要糟蹋人家纳兰了。”
李慕白老师笑道:“没关系,纳兰身上笑话很多,圈内还有著名的纳兰笑话集,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俞秀莲老师说道:“同学们,不要把这件事单纯当成笑话来听。其实纳兰很有表演天赋,后来她在老师们的教导下,很快就放开了,突然爆发了,演得很好,老师们都很欣赏。大家要向她学习,不要怕丑,一定要能放开自己,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同学们纷纷点头,感觉轻松不少。
李慕白老师继续讲典故:“其实比这种训练更丑、更不雅的训练多得是。我记得早年有留学的老师回来任教,还提过国外有什么解放天性的训练,和我们的训练就是大同小异,国内也有人这么提。那是国外电影学院表演系学生的必修课。”
“当时有老师在咱们系里开讲座,在解放天性的课堂上,玩钻胯游戏,就是一个女生趴在男生身上,另一个男生再趴在这个女生身上,全班同学趴在地上排成长队,依次从前面站立者胯下一个接一个的钻过去,说是锻炼勇气和协调能力。”
“哇!”同学们很惊讶,议论纷纷。
年青龙那逗逼立即抢着发言:“这种训练不就和美国好莱坞那部很恶心的恐怖片《人体蜈蚣》是一个样子吗?把美女的嘴缝在男人的****上,再把男人的嘴缝在美女的****上,一个接一个,太恶心了。”
同学们都被他说恶心了,纷纷露出恶心的表情。
这么恶心,你也敢说?
不少小女生还在后面狂抡粉拳,暴扁年青龙,谁让你恶心大家啦!
年青龙很夸张的搞笑大呼:“扁我归扁我,可不许扁我英俊的脸,严禁扁出暴击的伤害。”
同学们大乐:人至贱则无敌,这人实在没治了。
你们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难道都看过那部恶心影片?
周易很汗,相当无语。
四名老师都被年青龙这逗逼的想法震惊了,搞得哭笑不得,想想也真够恶心的。
这位同学真是太不着调,思路和大家不一样,总能转到你完全想不到的地方去。
杨禹贤和伍佰雄对年青龙的贱嘴真没办法,难道还能缝上?其实人家的训练方法没有那么恶心,都穿着裤子呢!再说女生们上表演课不会穿裙子,穿运动裤怕什么?连走光的事情都不会有。
有些男生还真想试试,心思好龌龊,不可对外人言了。
其实男生一般不会故意去占女生便宜,即便是表演课,万一闹起来会很丢脸。尤其很多女生背后真的有人罩着,不管是凭自身实力硬考进来的,还是特招进来的,都有这种情况,尤其是特招进来的,大家都懂的,只是你不知道人家背后是谁罢了。人家根本不会明说。但老师先前都提醒过,校园里禁止谈恋爱。什么意思,不言自明。万一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以前还有学生莫名其妙的被退学,被封杀。
这些前车之鉴不是没有。
圈内潜伏的大鳄太多,为人处事更要谨慎。
可以说,燕影是和社会接触最紧密的学校,这里绝对不是纯洁清高的象牙塔。
只要看看两大社团的高层是什么人就知道。
因此,聪明的学生很注意这方面,不管心思是不是光明磊落,但明面上很注意分寸,不会乱来。再说,谁愿意在校园里被人戴个“色狼”的帽子,传到圈里,可不是好名声,尤其现在的狗仔们简直无孔不入。
这时李慕白老师制止同学们瞎胡闹,继续说道:“其实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恶心,这就是一种训练方法,只是外人看起来十分不雅。如果让你们做,估计一大批同学都会不干。”
同学们都笑了:这是肯定的,小女生们愿意做才怪。她们可以装疯卖傻,却肯定不愿意这么演。就算让当年的纳兰雪妃这么训练,她也不愿意呀!
国内的风气终究很保守,演艺圈也是这样,远远没有美国好莱坞开放。
今世华夏强大,自身文明坚不可摧,很少受到外来西方文化思潮影响,自然就是这样。演艺圈虽然相比其它行业有些污,但这是有历史渊源的,而且不是公开的,比前世好很多了。就算有金主要玩扬州瘦马,也要领回家去,关起门来,怎么乱搞都没问题,而且不会到处宣扬,很忌讳这点。
像香港特区那边,有专门拍限制级影片的,但在业内根本得不到尊重。
李慕白老师还给同学们具体解释一番:“其实学生们觉得不雅,这是次要的。如果训练效果好,不是不能借鉴。关键是这么训练,学生们很难真正进入学习状态。当时很多老师都这样认为,你说大家在课堂上嘻嘻哈哈的,钻来钻去的,这能解放啥天性?能进入什么学习状态?学生们只会觉得不雅,觉得是羞辱性训练,包括我们老师在内,完全不明白那能解放什么天性。”
同学们都笑了,其实也看不起那种训练法。
难道不要脸,就叫解放天性呀?
俞秀莲老师也说:“当年很多学生确实不愿意做,他们觉得自己又不是学韩信要做大将军,凭什么学表演还要受胯下之辱?还有同学讽刺说,如果这样解放天性,表演吸(毒)就要真去吸了,表演杀人犯干脆要去杀人了,根本没必要学外国那么解放。”
同学们呵呵直笑,听得很欢乐。
李慕白老师继续讲道:“话说回来,咱们课上的训练主要目的就是要让同学们思想集中,肌肉放松,进入到一个想象的艺术创作天地之中去。同学们要解放思想,想象活跃,信念增强,反应灵敏,激情奔放,要从内到外都变得自由可塑,要把天真和童心释放出来。”
俞秀莲老师说道:“如果大家能不知不觉的随时进入这种状态,就很成功了。”
李慕白老师接道:“再说训练,大家要思考,什么是傻子?什么是疯子?智力不正常?精神不正常?思维有障碍?有没有自己的逻辑、步态和感觉?表演中如何松弛?二者有什么共性?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心还是害怕?有没有自我意识?对事对人的态度和心情是什么样?”
俞秀莲老师说道:“刚才一些同学的表演,感念中仍然存在理解偏差,更多同学偏向于表演疯子,可能觉得更容易,但表演缺乏真实感,没有那种‘我就是疯子’的感觉,看上去就是表演。所以表演完的同学不能放松,还要继续努力,进一步提高自己,观察学习其他同学的表演。还没表演的同学更要努力一些。”
李慕白老师说道:“上课时间到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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