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处的挺委屈的,那没变味儿吗?那还有意思吗?
在我看来,如果我不想那样,他要敢为了家庭关系和睦,提出让我主动低头,那我就是受了委屈。
那委屈,我掂量掂量,忍不了,迈不过去。
既然过不了那道槛,还对付处干嘛?
您可甭和我说责任二字,我认为都是成年人,谁都不需要对谁负责。
我只要认真面对我的生活,活的高兴快乐,就是对自己负责。
我有时候挺不理解那些哭着诉说委屈的人。
我就纳闷了,她们一遍遍说着他变了,然后该怎么继续还怎么继续,也不长个记性,还给自个儿找借口说,舍不得,还有感情在。
我真想问问,那就是还有意思呗?能忍呗?
那哭个屁?有毛用?继续处!
没意思就再见,哭也不给他看,多简单。”
毕铁林换挡时,瞧了眼毕月:
“你这丫头这性子啊……
女孩子这性子,容易吃亏。你得改改。
居家过日子的,想要往长远走,哪有男人不受夹板气,女人不受委屈的?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生活里处处都是过不去的事儿,月月啊,你还年轻,不要较劲儿。”
毕月不服:“生活也没小叔想的那么复杂。你就问问自己,你要什么,你过的好不好,答案为否,该扔的扔,该丢的丢。”
毕铁林摇了摇头,叹息着道出了真谛:
“太过率性而为,总有一方过的会很遭罪。不是你改,就是他改,针尖对麦芒,过不长。”
车外的霓虹灯,映射着毕月随着夜色脸色微红,小声嘀咕了句:“那就他改。”想起楚亦锋,心里微微一动。
毕铁林也看向车窗外,想起了梁笑笑,挺遗憾又没见着。
刚才听了他侄女的那些言论,更加觉得梁笑笑那种程度的,刚刚好。
女人啊,她干啥事儿都迷迷糊糊,招人惦记。
她什么事儿都不出头,你就有义务给她顶起天地。
这也是他劝大侄女要改改性格的原因。
“你不进屋吗?”
“不方便。你快回家吧。”
“过家门不入啊,进屋吃饭不方便啥?走,小叔,我看那陈翠柳要敢乱放电一个的!”
毕铁林哑然失笑,他侄女那性格,唉,有好有坏。
瞧这战斗指数,扔哪都放心,一般人确实整不了。
……
陈翠柳不但没敢乱放电,而且赶紧逃了。
她听到响动,透过厨房小窗,看见毕铁林和毕月一前一后进院儿了,赶紧对刘雅芳说道:
“雅芳姐,我头疼的厉害,不吃了,待会儿饿再下面条。别忘了让我姐夫买车票。”
陈翠柳和毕铁林、毕月走了个顶头碰,她匆匆点了下头。
点头时,眼睛盯鞋,不抬头。小碎步紧着倒,速度极快地溜回了屋。
看的毕月频频回头。
厨房里的刘雅芳盯着忽闪着的房门:“嗯?吃面条?”
谁还给你做两顿饭啊?你是我儿女是咋地啊?
气的不行。搭火车票钱,提起就戳心窝子。
所以毕铁林刚一进屋,一搭着小叔子的影子,她赶紧说道:
“铁林啊,你能不能给买火车票啊?那翠柳着急回家。你说你哥哪也找不着哪的,他还没回来呢,你去给买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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