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
另一名摇摇头:“戴着斗笠哪看得清是谁!”
“外乡人不懂规矩,看来有去无回。”
“太岁头上动土,死定了。”
凌采薇往大街上一站,立即引起围观群众一阵唏嘘。过往行人驻足街边,都在心里为这个戴斗笠的年轻人惋惜。
何继宗见出来的是个中等个子,身材消瘦的男子,神情不屑:“何人多管闲事?”
凌采薇不理睬他,走过去想要把受欺负的祖孙俩拉到身边。
何继宗手下的喽啰们立即上前阻止。凌采薇眼都没眨三两下就把人打翻在地。
何继宗猜想对手以杯子当武器救下丽蓉应该有点功夫,没想到一出手竟然与他不相上下,顿时警惕起来。
“报上名来,我何继宗的人都敢打,你是活腻歪了?”他瞅了眼歪七扭八躺在地上的侍从,心中的怒火噌噌窜出来。
在银都除子他老子至今还没人敢和他说个不字。敢打他的人,等于当着银都老百姓的面扇他耳光。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凌采薇扔出杯子的那一刹那就决定要救下这爷俩。她摆明了要整治何继宗,与那天想躲着他不同。
凌采薇从胖子麒那儿得知这个何继宗虽是纨绔子弟,但从小喜欢武术又有这方面的天份,他爹为了满足儿子的要求,到处聘请名师教他武功,十岁时曾拜在华山派门下学武。
华山派有个高人,人送外号“鬼斧偷”,何继宗就拜在他门下,自然学到一手神出鬼没的偷技。不然凌采薇那天也不会受治于他。
不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任何武功都有缺点,凌采薇自小听他爹说过,华山武功讲究的是一个“气”字,练这门功夫要懂得心静。如果心浮气燥很容易让对手抓出破绽。其实,这个道理放之四海皆准。
所以,凌采薇对他的问题一概不理睬,无视他的存在,就是想激怒他。趁他心智不静时再下手。
刚才她掷过来的杯子里是毒药的残留物,全都撒在何继宗身上,本来他不用手摸问题不大,偏偏他性子急见秽物沾在身上,便用手去掸,这样一来,反而省她不少事情。
何继宗叫嚣的声音越大,越与凌采薇的淡漠处之形成差距。
“过来。到我这边来。”凌采薇变了声音对呆立一旁的丽蓉爷俩说道。
何继宗哪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大吼一声,如一只被激怒的公鸡扑向凌采薇。
全然没有了当日与凌采薇初次过招时的那份潇洒从容。
街上传来阵阵惊呼,都为凌采薇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他们之所以不敢惹这个祸害,不仅是因为他有个有权有势的爹,还因为他自身武功高强,一般人和他打根本沾不得便宜。
今天,一个如书生打扮的瘦弱男子抱打不平,虽说让人佩服,同时也在心里给他判了死刑。
自打何继宗学成回来,银都再没人能打赢过他。
就连龙门镖局的总镖头都败在他手下,眼前这个书生没名没姓,恐怕要因一时义气而送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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