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个子高高的,长头发有点卷,方脸大鼻子,留着络腮胡……虽然过去十五年了,但如果再见到他,我肯定能认出来……”
依照相貌的讲述,我努力回忆着,却没有丝毫的印象,应该从未见过此人。
姐姐幽然地叹了口气,眉眼低垂:“好,先试试吧,我在家等你……”
我立即出门,骑上摩托车,直奔矿务局机关中学,去找闫香红。
到了学校,我站在画室的窗外,透过玻璃看到闫香红,她正辅导几名学生练习素描。
我走入画室,悄悄站到她的身后,没有出声打扰。
眼前,闫香红的曲线优美而流畅,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足以对男人造成致命的诱惑。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软了芭蕉,但也是支催化剂,能够熟了苹果。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抱住闫香红,可当着花季少男少女们的面,我不能表露得如此猥琐,忙故意咳嗽了一声。
“呀,成材,你怎么来了?”闫香红直起身,伸手拂去额前的头发。
我直视她的双眼,开门见山:“有事求你。”
闫香红的脸颊又泛起红晕,像一抹淡淡的晚霞,笑着说:“好,我快下课了,稍等啊。”
“不急,你先忙。”我也给了她一个微笑,然后走出画室,边吸烟边耐心等候。
依照姐姐的描述,凭借闫香红的理解能力和优秀的绘画水平,画出凯的模样应该不难。问题在于,足足十五年过去了,凯的容貌肯定有了比较大的变化,仅靠一副画像,如何能找到此人?
船到桥头自然直,做事不仅需要计划,更需要瞬间的灵光乍现,先弄清凯的样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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