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改老一些……可怎么改呢？”闫香红微皱眉头。
我略加思考，提出建议：“头发稍短，稀一点，胡子变白，额头和眼角加上皱纹。”
“好的，我试试啊。”闫香红拿起画夹，饶有兴趣地动手绘制。
忽然，我的心脏又开始加快跳动，因为接下来看到的肖像，可能是最接近现实中的凯。
闫香红表情专注，捏着用于涂改的橡皮泥，在画面上或擦或抹，不时地补上几笔。
凯的容貌悄然发生变化，逐渐接近年迈的老人，头发和胡须斑白，脸上皱纹清晰，凸显出岁月的痕迹。
画着画着，闫香红忽然停止了动作，她歪头沉思，凝视肖像。
“咋了，香红同学，累了？”我关心地问，“要不要休息一下？帮你捏捏肩，捶捶背？”
她轻轻地摇头，银牙轻咬下唇，似乎努力回忆着什么。
“我觉得，他好面熟啊……”闫香红的语气不太确定。
“啥，面熟？！”我顿时激动，姐姐也忙凑过来。
闫香红用炭笔比划着说：“嗯，越看越像陈教授，他也留络腮胡子……但头发没这么长，而且嘴唇上的胡须少一些……”
“那你快改改！”我高兴地催促道，“陈教授叫啥名字？”
闫香红立即修改，同时介绍：“他叫陈文轩，师范大学美术系的国画教授，我跟王锋结婚还是他撮合的。”
听到这个名字，我有些失望，不假思索地问：“他老婆和岳父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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