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朱二蛋脖子上的烫伤还没完全好利索,便着急出院了。他昂着圆圆的脑袋,伸直抹着药膏的油汪汪的脖子,坚持不懈地把精力放到调查凶手上,反复喊汪萍去办公室问话,弄得她每次都哭红了眼睛,令章勇愤恨不已。
终于,朱二蛋把我叫到教室外,他大声呵斥,命令我承认犯下的罪行。原来,汪萍架不住朱二蛋的威逼利诱,供出了我,因为她在朱二蛋的房间只看到了我,以为是我砸的砖头、倒的开水。
这时,章勇冲了出来,直接了当地告诉朱二蛋,所有的一切是他干的,跟我无关。
朱二蛋气得浑身发抖,脸上黑色和紫色轮番变换,指着我和章勇的鼻子,却骂不出声。因为,他被我们抓住了把柄,暴露了猥亵汪萍和看黄色图片的恶劣行为,只能敢怒而不敢言,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于是,这件事不了了之,朱二蛋吃了个哑巴亏。
后来,朱二蛋听说了我砸烂姐夫鸟儿的丑事,也知道了章勇失手令父亲致死的惨剧,开始变得对我俩客气起来,有时在学校闯祸,他也摆出和蔼的态度,甚至维护我们,典型一副吃软怕硬的嘴脸。
而他脖子上的烫伤疤痕,一直保留着,像一面“我是色狼”的鲜明旗帜。
多年过去了,朱二蛋在省城与章勇再次相逢,他们喝酒畅谈,同去洗浴中心,想必已经消除隔阂。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章勇绝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朱二蛋也不知道他是“皖仙酒业”打假办的主任。
至于闫香红所说的王萍给朱二蛋投资,更令人不可思议,王萍怎能忘记高中时代被猥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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