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香红不满地说:“她怎么能这样呀,人如其名,真是无情啊……”
这时,香气扑鼻的菜肴已摆齐,红酒和饮料也已斟满,我迅速开了瓶啤酒,先给朱二蛋倒上。
陈文凯端起高脚杯:“好了,别说不高兴的事了,来,咱们祝思涵早日康复!”
我忙又开了瓶啤酒,直接仰脖往嘴里灌,咕咚咕咚,瞬间喝掉一半。
此举把陈文凯等人惊住了,方敏的眼中充满感激,以为我衷心地为她儿子祈福。
闫香红一把按住我的手臂,笑道:“成材,你还真要连喝三瓶啊?”
我不顾闫香红的劝阻,坚持把整瓶啤酒喝光,随后往桌子一放,打了个悠长的酒嗝,准确地说,全是杀气。
“成材,酒量不错啊,我也干了!”朱二蛋冒充豪爽,将半杯啤酒一饮而尽。
“今天见到朱老师和几位教授,我很高兴,非连喝三瓶不可!”说完,我又启开瓶盖。
闫香红抿嘴一笑,以为我爱面子,便没有说出两人打赌之事。
陈文凯似乎很喜欢这种带点鲁莽的性格,和蔼地看着我:“小成,在哪里工作啊?”
“瞎混,没固定工作……”我又打了个酒嗝。
“成家了吗?”
“光棍一条,娶不起老婆。”
“父母身体都好吧。”
终于等到试探的机会,该我来触碰陈文凯的神经了,看他会作何反应。
于是,我坦白地回答:“很不好!十五年前,我爸被人杀死肢解了,我妈受刺激变成了疯子!”
霎时间,陈文凯和陈文轩夫妇全都愣住,他们表情愕然,停止了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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