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龙湖村成了被城市遗弃的角落:垃圾遍地,污水横流,臭气熏天,每逢下雨天道路则泥泞不堪。
村里的年轻人早已搬走,留守的多是眼花耳聋的老年人,所有的空出楼房对外出租,但恶劣的卫生条件令人望而却步,于是租金一降再降,吸引来大量收废品的农民工。
他们每天上午蹬着三轮车出去,日落之时满载而归,晚上整理废品,不时地敲敲打打,制造出各种各样的噪音,在这种地方进行报复行动,即使弄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也不会有人在意。
综合考虑,再也没有比龙湖村更合适的地方了。问题是,我找什么借口租赵鹏爷爷家的房子呢?
这时,院中响起狗叫声,我瞬间产生灵感,有了租房的理由——收养流浪狗。
闫香红被吵醒了,她将头发挽到耳后:“你听,什么声音?”
外面的狗停止吠叫,隔壁传来杂乱的动静,紧接着,一只杯子摔碎了。
我按亮手机屏幕,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钟,谁这么精力旺盛还在闹腾?
“我去瞧瞧,你躺着。”我伸手轻按闫香红的肩膀。
见有人走出,两只黄狗摇摆尾巴,乖乖地蜷在墙角处,我悄悄来到隔壁的窗前,发现窗帘没拉严实,通过十多公分的缝隙,望见朱二蛋正趴在女服务员身上。
他仅穿一条大短裤,像头饥饿的黑公猪,嘴巴直往女服务员的脸上拱:“好阿芳,好妹妹,让我亲一口……”
“快放开呀……”阿芳挣扎着,使劲推开黝黑的圆脑袋,“谁是你的好妹妹,你都能当我爹了……”
“嘿嘿,乖女儿,让我疼疼……”朱二蛋恬不知耻地撅起嘴巴。
“哎呀,你真不要脸……”阿芳继续抵抗,显然没用全力,还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
朱二蛋锲而不舍,使劲摁住她的手腕:“要脸干嘛呀,你不知道吗,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啊!”
眼看最后的堡垒即将被突破,阿芳死死护住身体:“别啊,你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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