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女生啊……就没有为了艺术而献身的吗？想当年，我都不要报酬当模特，唉……”我叹了口气，将招聘启事揉成一团，冲燕婉婷苦笑一下，郁闷地往楼道外走去。
看来，第二个美女人体模特的指标不容易完成，只能靠运气了，等师范大学那边的消息。
“成老师！”燕婉婷在身后叫道。
我停下脚步，回头见她踩着轻快的步伐，左右甩动马尾辫追上来。
“咋了？婉婷同学？”我问道。
她扑闪着美丽而明亮的眼睛，露出甜甜的笑容：“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模特，就算我一个吧，省得你被曹主任批评。”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你不嫌钱少？”
“不差这点钱，纯粹为了帮你，但我只能去几次。”
先应付完曹茹芸，等拿到陈文凯的照片就撤，谁还管人体模特以后的事？
我喜出望外，连声道谢：“谢谢，谢谢，请你吃大餐！”
“不用客气啦，也算是为艺术而献身，免得你对我们女生失望！”燕婉婷笑眯眯地说，故意加强了语气。
我连忙夸奖几句，互留了手机号码后，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我长吁一口气，终于解决了最头疼的难题。
原本艰巨的任务，出乎意料地仅用半天时间便完成，如果师范大学有女生应聘，可作为候选人员。至于男人体模特，我已经想好了，到时亲自去当，而且不要报酬，这种无私风险的精神，一定会得到陈文凯的赞赏。
随后，我直接离开艺术学院，并没有着急向曹茹芸邀功，怕她临时又出其他难题，毕竟给我的期限是一周。
回到住处已是傍晚，我洗完澡躺沙发上休息，章勇打来电话。
“成材，你查凶手查得咋样了？”他关心地问道
“一言难尽啊，我正卧底呢，在艺术学院教务处当秘书，遇到一个不好说话的女领导，你咋样了？”
“嘿嘿，我找到一个假酒批发窝点，下了一个十万的单子，那老蠢蛋立马上钩，等货送到他店里后，我偷偷跟踪货车，找到了更大的假酒批发公司。”
“是不是造假老巢？”
“不是，但他们的仓库规模不小，真酒和假酒混在一起对外批，肯定有自己的假酒加工窝点，我前几天去应聘当了业务员。”
“哈哈，你的卧底工作也开始了！”
“是啊，咱俩同命相连，而且也遇到一个女领导，但我的命比你好点，因为她是公司的老总，对我挺照顾的。”
“多大年纪？”我好奇地问。
“四十出头，模样漂亮，对员工很好，就是有点风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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