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可能是病狗?!”曹咏风瞪圆双眼,“天天喂牛肉,喝牛奶,吃得比人都好!”
我立即蹲下,用手掰开大将军的嘴巴:“你看,它的舌头颜色发黄,眼角流泪,肯定生病了!现在上场简直是自杀啊!”
“不可能,肯定被这个流浪狗吓到了!”曹咏风不愿接受现实,扭头寻找牛头梗,还想再踢它。
牛头梗哧溜一下钻到我两腿之间,舔了舔我的手,明显在示好。
陈艺欣问:“你买的牛肉放了几天?”
曹咏风抓耳挠腮,努力回忆:“可能两天吧,也可能三天……一直放冰柜里,不可能坏啊……”
陈艺欣追问道:“那你买的时候新鲜吗?”
“嘿嘿,好像不新鲜,稍微有点味……”
陈艺欣严肃地说:“发臭的肉含有大量细菌,狗吃了也会中毒!”
曹咏风这才担忧不已,想了片刻后,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把里面的药水倒入手心,然后往大将军的头上和身上涂抹。
“大哥,你干什么?”陈艺欣不解地问。
“嘿嘿,我弄了点麻醉剂,以防万一嘛。”曹咏风心虚地望向门外。
这家伙玩阴的,一旦对方的狗咬到大将军,便会误食它身上的药水,从而导致战斗力降低。
陈艺欣悄声问:“你老实说,斗狗一共输了多少钱阿?”
曹咏风瞅了瞅我,不好意思地说:“也……也就三十万吧,不过,马上就能翻盘了!”
“今天别斗了吧,改天再来!”我好心劝道,“大将军站都站不稳!”
“开啥几巴玩笑,比赛定金交了两万,不斗这钱就白扔了!”曹咏风嚷嚷着。
听到外面的喊叫声,他赶紧把大将军牵出房间,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拎着水桶过来,哗哗哗,将水倒在大将军身上。
顿时,涂抹的麻醉剂被冲洗干净,大将军在冷水的冲击下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腿脚发软趴在地面。
曹咏风瞬间傻了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绝望地快要哭出声。
这时,曹咏风的对手也牵着狗在众人面前亮相。
此人年龄四十来岁,身材魁梧,膀大腰圆,脖子上挂着一根手指般粗的黄金链子,颇有黑涩会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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