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文凯下车开始搬石头,我和章勇立即发动进攻,把猎物轻松地捕获。
半个小时后,我们把陈文凯秘密押送到龙湖村的小楼,将他绑在座椅上蒙住双眼,由章勇负责拷问。
如今,没必要掩饰什么了,章勇直接挑明话题。
陈文凯大声叫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也不认识成昊!快放了我!”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狠狠抽了陈文凯一巴掌,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
章勇继续问:“成昊失踪那天晚上,你在干嘛?”
陈文凯还想狡辩,我将匕首抵住他的脖颈,压着嗓门说:“成昊被人杀死肢解,你老丈人擅长杀猪,他肯定也是同伙!”
陈文凯没听出我的声音,非但不惧怕威胁,反而笑了:“你们是警察吧?就这样办案的?”
章勇狂笑了几声,叫道:“十五年了,警察也没办法,你以为能逃掉么?”
陈文凯继续狡辩,我早已失去耐心,猛扇了他几个耳光,将匕首刺入他的大腿中!
陈文凯连声惨叫,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章勇揪住他的衣领:“不管你是不是凶手,今晚都得死!”
陈文凯浑身颤抖:“别杀我,我全说,全说……”
我心跳加快,对章勇使个眼色,同时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陈文凯咳嗽了几声,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抖动:“我和成昊没什么来往,但……但我认识他老婆……”
于是,陈文凯承认了和我母亲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所讲述的内容与日记中的文字基本相符。然而,他极力否认自己杀了我父亲。
“草你大爷!血留的少了!”我哑着嗓子吼道,扬手划破陈文凯的脸。
他嗷嗷地叫唤,胸前被鲜血染红,秦家村高瘦老头送的大狼狗嗅到血腥气,变得无比狂躁,愤怒地吠叫着。
章勇解开陈文凯的皮带,吓唬说:“你的嘴巴很硬,让狼狗帮你开开窍吧!”
陈文凯拼命地摇头,声嘶力竭地求饶,接着供述自己的风流韵事,有些是我母亲日记里没记录的,他带着哭腔说:“我真的没杀成昊啊,但我知道谁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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