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金躺在座椅上,与小野猫交流正酣之际,嘭地一声巨响,把他吓得浑身哆嗦,亢奋的钢炮提前开火。
原来,一块神秘的板砖从天而降,车的引擎盖被砸出大坑,也将他的幸福生活砸出了阴影。
从此以后,钱万金落下阳伟的病根,七百多天未曾抬起头。
“小成的银针医术很牛,给我扎了两针就好了,不信让阿莉出来试试!”杨达知笑嘻嘻地炫耀着,同时往隔壁房间寻望,刚才的美女引起了他的兴趣。
“去你大爷的,老子的小蜜你也想上!不过,要真治好了我的病,多少小蜜我也舍得送!”
钱万金流露出倾家荡产治阳伟的豪迈气概,看来此病把他折磨得不轻,才四十五岁,头发都花白了。
同是男人,我当然理解他的苦衷,耐心地问道:“你家阮小二软到什么程度?”
钱万金用纸扇护住脑袋,生怕隔壁的阿莉听到,悄声说:“不管啥样的女人,也不管啥招式,都不顶事!”
我强忍住笑,心想你那玩意废成这样了,还留着何用,不如割了。
但男人对美女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哪怕太监没有了根,他们还想娶个三妻四妾,成天躺在女人堆里玩个不亦乐乎,何况五十岁不到的阳伟男?
我皱眉摇摇头:“有点麻烦啊,先给你把把脉吧!”
其实,我根本不懂号脉,爷爷教扎针时也曾提出要我学习,但我的目地是为了复仇计划,对中医压根提不起兴趣。
现在给钱万金把脉,纯粹是装腔作势。
我煞有介事地将三根手指搭在钱万金的左手腕脉搏处,一本正经地微闭眼睛,看似在体察病情,内心却在寻找对策。
据钱万金刚才的描述,在身体没有受伤、没有其他疾病的前提下患了阳伟,主要的罪魁祸首,还是车震时把他吓得半死的那块板砖。
一方面下身充血时猛然疲软,神经系统遭受创伤,另一方面心理产生阴影,越来越没自信。
所以,不但要针灸治疗,还要给他一些精神暗示,制造出良好有效诱因,两者结合,才能够让他重新抬头做猛男。
想到这,我收回手指,慢丝条理地说:“脉象阴虚火旺,用温针疗法,扎一针就会见效。”
随即,我从包里掏出针袋,展开露出银针,并摆好油灯和消毒工具。
钱万金见那排银针比平常中医的银针粗一些,不由地皱起眉头,朝杨达知望去。
身为老大,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面对足可以当做暗器致人死亡的银针,他明显有点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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